软垂着,滴滴答答流下淡黄色的尿液,滴在石板上。

还没等诺克斯产卵结束,他就昏迷过去。

他好像飘荡在狭长的黑洞里,连时间都模糊了。

艾文不知道自己是昏迷了一瞬还是几天。

他觉得自己是在水里。

腰腹鼓胀又酸软,绵延的情欲依旧在他下体徘徊不散。

诺克斯塞进他体内的东西一直没有取出来,它们压迫着艾文的膀胱和前列腺,让他像一块雨季的海绵那样渗水。

世界一直在无规律又轻微地晃动。

艾文浑浑噩噩间以为自己还在船舱,但昏暗的光线告诉他不是的。

然后他又以为自己在一个过于广阔的泳池里。

不是的。

他是回到了母体里吗?不,现在他才是孕育生命...或者被生命寄生的人。

那些灌满他的卵也不一定属于人类定义的生命范畴。

艾文摇着头,深陷在梦魇里。

他的眼帘颤抖着,却没法彻底睁开,所以也就无法得知自己身处的黑暗是臆想还是现实。

他只能感到触手胶状的,滑腻的。

比蛇要软,比人类的手臂软,但是比亲吻坚硬。

触手在艾文体内还有卵的情况下操他。

艾文以为自己在尖叫,在喊所有以前不曾喊过的求饶的话,但事实上他只是在很小声地啜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