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已经被性爱折磨得麻木了,但耐不住触手张开吸盘,直接啜吸他体内的敏感区。

世界依然在晃动着。

艾文疲惫地扭动。

他处于触手堆的中心,细微的挣扎只是让更多触手都有机会裹上他的皮肤而已。

不停有柔韧的肉条轮流插入他,有时甚至是两根稍细的一起。

各种形状,各种触感,全是不重样的折磨。

艾文的手臂被触手圈着搭在一边,指骨触到了冰凉坚硬的平面,也许是墙壁,或者瓷砖,或者艾文刚凝聚起来的思绪又断了,诺克斯在不断地,不断地和他做爱。

他的体内那些,精液,卵,或者其它什么根据诺克斯喜好灌进的液体,有一部分被剧烈的动作搅出了后穴,随后触手又会射新的进来。

他的腹部涨得不太正常,诺克斯还把他翻过来操,为的是操得更深,还能压迫他的阴茎和小腹。

他是那个被灌满水的羊皮袋子,满溢的牛奶罐,是被扔进军营的性玩具,是奴隶,是被工蚁围绕的皇后。

他也是赤裸的侍从,和手中镶满宝钻的酒壶一样,属于被赏玩的物品。

又是贵族,一千个情人依偎身侧。

他是熟透的果子,是发情的蛇。

是羊羔。

是被享用的宴席。

周围似乎是狭窄逼仄的墙壁,在他头顶升起。

空气很凉,是舒适中带一些寒冷的气温,但艾文面颊发红,额发粘在脸颊边,嘴唇被触手撑得薄而发亮,他身上是热恋中或高潮中的温度。

这很像叶卡捷琳堡短暂的秋天。

风那么冷,但是只要诺克斯不断吻他,把他抵在墙壁上干,他就会在高潮里浑身发红。

润滑油很难得到,有几次他们只能用护手霜。

它是粗糙的,放进体内是又粘又冰的一团,诺克斯需要用手指折磨艾文很久才能彻底把他打开。

这也让最终诺克斯插进他身体的时候他叫得太大声,连带着腐朽的床板动静也很大,旅馆隔壁的人痛骂他们是不知廉耻的同性恋,威胁要让警察把他们统统绞死。

触手往深处捣了几下,缓缓抽出去。

卵没有了触手的挤压,都滑溜溜地重新塞满肠道。

然后新的触手又挤开肿胀的肠肉插进来。

艾文伏在触手垫成的波浪上,闭着眼从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呜咽,感到这一次体内的触手上带了圆润的倒刺。

顶端粗糙有螺纹的另一条触手来到艾文唇边,艾文艰难地吸它。

这条触手没有进很深,只塞进了畸形的顶端,那是腥味最重的地方。

艾文的视野仍是模糊的,全是晃动的残影。

他一旦想要避开,就有其它触手涌上来固定他,直到他乖乖张嘴去舔那根触手。

他以前对性爱的感觉…起码他遇到诺克斯之前,觉得性爱是一锅煮得冒泡的奶油,足够好,可是尝几次就腻味了。

诺克斯带来的性爱就像是在月球上把他扔进峡谷。

周围荒芜,寒冷,静谧,使人窒息,他在半空中,被高潮拉扯着,以地球上六分之一的速度缓慢向无尽的黑暗坠落。

性爱是那个深渊,是坠落,是缺氧,是笼罩他的月亮。

他除了感受当下的交媾,也没法集中精力思索任何事了。

世界依然摇晃着。

艾文感到眩晕又恶心。

他想到船,船让他难受,似乎在某只船的甲板上发生过可怕的事,那些尖利的狂笑,雷暴,搁浅,雕像…他想不起来了,带倒刺的触手在他体内转了半圈,他的思维就像烧断掉保险丝一样接不上了。

另一根触手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