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了,还是别打扰他看节目,等演出结束了再说。
这一等就等过好几个小时,邓老先生坐的腰酸腿疼。上了年纪的身体不停提醒他老了老了,也该为孩子做打算了。
等到结束,邓老先生在沈淮与的搀扶下站起来,不免有些心酸,感喟:“以前扶林还在的时候,他也这样扶着我。”
沈淮与说:“您老注意脚下。”
“哎,”邓老先生干瘦粗糙的手搭在他胳膊上,忍不住,“淮与,我还是得和你好好说说明茶的事。你要是真疼她,就认了她做干女儿吧,哪怕以后放着不管她呢。但凡有着这个名头,她以后过的也能好受点。”
这话就纯粹客套了。
邓老先生知道沈淮与的脾气,以他的责任心,一旦真认下了,怎么可能放任不管。
沈淮与说:“我还很年轻。”
邓老先生说:“但是你性子稳啊。”
沈淮与垂眼:“明茶和我差不了几岁,要她真叫我一声爹,说出去也被人笑话。”
邓老先生笑起来:“这有什么被人好笑话的?再说了,你和明茶清清白白,没人说什么。我放心你啊,你又不是那种禽兽。”
沈淮与却忽然另提了一事:“最近明茶在为我母亲念书,陪她聊天。”
邓老先生笑容稍稍沉下来:“我听说了。”
在沈淮与面前,邓老先生也不好评价白静吟如何,在他这种传统观念中,当初白静吟的确做了些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