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的下体,可是迎来的却是管教的鞭打,清脆的鞭声划破空气,凄惨的叫声响起。
这是新一天的第一声警钟。
来到了目的地,房间中整齐的摆放着一种奇怪的椅子,像是医院中生孩子用的躺椅,椅子旁边还有一大桶不知名的液体和空桶。
在士兵的牵引下,米瓦伊躺在了上面,项圈上的孔洞与躺椅的颈部位置扣合,这下没有了一丝缓和空间,头部被牢牢锁定。
手腕则是照旧被锁在两侧扶手上,与在笼中不同的是,手臂关节处也被圆环禁锢住,就连腰部也逃不过。
整个上半身都动弹不得。
而最令米瓦伊难堪的是下体,被迫以双腿大开的姿势固定,两条腿几乎要被拉平,扯得韧带都在隐隐作痛,大腿根部、膝盖、脚腕分别被圆环固定。
米瓦伊虽然头部不能移动,但由于椅子的角度让腰部弯折,所以他依然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的全身。
全身的隐私部位都一览无余,鲜红的乳头在空气中瑟瑟发抖,萎靡的性器软趴趴的躺在毛发中,昨日刚刚经历过粗暴玩弄的阴蒂依旧有些红肿,顶部黏膜甚至能够反光,那隐秘女穴则是幸运的在昨日逃过一劫,此时紧紧闭合着,周边的阴唇粉粉嫩嫩,看起来颇为软滑。
接着目光继续往下移动,下面是昨日经历了被手指侵犯的后穴,但是因为力度不算很大,所以此时经过了一夜的休整,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样子,淡粉色的穴口紧紧闭合,看起来颇为安详。
而米瓦伊却想起了那个在绞刑架上遭受惨烈折磨的战俘,他的后穴到最后已经血肉模糊,都看不出原本的样子的。
一想到自己以后也有可能遭遇相同的事情,米瓦伊就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此时的米瓦伊心脏扑通扑通地跳,根据士兵所说,今天就是正式开始所谓的学习了,不知今日将会如何度过。
所有战俘都已经被安置好了,士兵们持着枪来回巡视,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半晌后,大门再次被推开,一群身穿白色大褂的人走了进来,看样子似乎是战俘营中的军医,人数刚好与战俘人数相等。
其中一个军医坐在了米瓦伊面前,只见对方手里提着一个工具箱,随后带上了口罩与手套。
他甚至连看都没看米瓦伊一眼,仿佛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冰冷的物体。
那名军医从箱子中取出一个巨大的玻璃针筒,末端处是圆润的玻璃管,他用针管吸满了不明液体放于一旁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