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合上后却没有锁孔,看来士兵们并不打算让他们脱离项圈,想要取下估计只能找工匠,拿锯条一点点磨开。
看见所有的俘虏都被套上了项圈,士兵队长满意的点点头:
“从现在开始,你们必须忘记自己过去的名字、身份。”队长语气严厉:“一直念念不忘的话对你自己没有任何好处。”
“相信你们已经了解到反抗的后果了,只要老老实实的按照要求去做事,我们是不会为难你们的。”
队长缓缓地踱步,眼神不断地来回打量面如死灰的战俘们。
“至于你们的称呼...”队长顿了顿,说道:“看见自己脖子上的牌号了吗,这就是你们的新名字。”
“给我牢牢的记住。”
新名字。
米瓦伊怔怔的想,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只有无敌的深渊。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现在开始分配住所。”队长停下脚步,厉声道。
“六号出列!”
米瓦伊瞬间打了个激灵,六号不就是自己吗,没想到居然会被第一个点到。他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前走去。
两个等候已久的士兵抓住了米瓦伊的肩膀,将他整个人塞进了其中一个笼子里,铁链末端穿过项圈的孔洞,牢牢锁在下方铁杆上,铁链的长度大约只有六十厘米,米瓦伊只能以躺姿进去,这长度连坐起身来都不行。
随后米瓦伊带了整整一天的手铐终于被解开了,可还没等他略微活动一下手腕,只见士兵将他的双手放于身旁的两侧,再一次锁在了笼子的铁杆上。
双脚也如法炮制被禁锢起来。
完成后,士兵还颇为恶劣的对米瓦伊说:“晚安。”
米瓦伊此时脖颈像是拴狗一样被拴在笼子上,赤身裸体躺在笼中,四肢分别被锁上。如此米瓦伊只能正躺着,连翻个身都不行,稍微一动就会牵动铁链发出哗哗的刺耳响声。
满眼都是顶部黑色的铁杆,狭小的笼子空间让他感到压抑无比,他绝望的闭上眼睛,只是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折磨。
“八号。”
“二号。”
“......”
待到所有人都如同米瓦伊般被囚于笼中后,士兵们离开了这个房间,铁门被重重关上,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通风口处找来微弱的光亮。
米瓦伊很想让自己赶紧入睡,以短暂的逃离这残酷的现实,可他却只能清醒的感受着这一切,耳边不时传来锁链的声响,他甚至还能听见低低的、压抑的抽泣声。
思绪飘了很远很远,米瓦伊想到了母亲炖好鸡汤的香味,想到了父亲曾经抱着小小的自己去湖边玩耍,想到了在学校中与学长们一起完成导师的任务。
人的适应力还真是强,米瓦伊有些自嘲的想着。
在这里失去了时间感官,不知过了多久,但他仿佛已经习惯了身体上的枷锁,这一整天的疲惫如潮水般用来,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起床了!起床了!你们这群下贱的婊子!!”
米瓦伊突然被惊醒,房间的铁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凶神恶煞的士兵手持铁棒不断敲打着笼子,发出“隆隆”的响声,让心脏随着敲击一下下的震动着。
所有的人被带到了另一个地方。
在路上,每个人的项圈都被一根铁链连在了一起,队伍首端的士兵牵着链条,像是牵畜生一样带着战俘们往前走去。
米瓦伊在中间位置,所有人一丝不挂,就这么光天化日之下行走在外面,身旁不时有战俘营的工作人员经过,可是他们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一幕,各个对此熟视无睹。
可有一个脸皮薄的战俘,他感到有些羞涩,想要用手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