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事我实在想不通,便也问了一嘴,“萧何与萧祁虽说甚少露面,但见过他们的人也大有人在,萧何为何还敢如此抛头露面,就不怕露馅了么?”
敬虔垂眸淡道:“他们只需瞒过萧家主便罢了,至于其他的,自有旁人为他们堵嘴。”
“旁人?何来的旁人?”
敬虔不言,只在我掌心写了一个字。
我笼紧了掌心,忽笑出声,“原是这层血亲,倒是合理。”
敬虔捻着佛珠诵念了几句,复对我道:“今日老衲在此处躲清闲,不曾见过什么人,也不曾说过什么。”
我明白他的意思,忙点头:“自然。”
话已至此,我也再无多留的必要,站起身来理好了衣衫便要走,行至门边又折返了回去。
“不知那延曲庄的宁静沉可来了?”
敬虔点了点头,却不知我为何发问。
我未答,只告诉他要多多为那厮备些外用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