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十六岁那年,他找了最后一个,这件圈子里的轶事才消止。
明盛眼睛看向那最后一个风水先生,显得幽静深邃。
对方说:“鬼也是需要气的。这玉坠里的鬼用尽了气,只能等到沉睡多年,吸收月华恢复了气,才能再度苏醒。”
“这样频繁地用血气喂养,的确能提前催发出足够的气。不过,其实有种更好的办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用这枚玉坠试一试?”
“你的阳气很旺,或者用别人的也行……”
明盛抚着被自己揉捏把玩多年,已经润得生出水光的玉坠。
那双黑压压的眼珠漫出异样的情潮。
他的脸止不住得烧起来,像是一名不堪私密情事公然探讨的纯稚少年。
而唇角却是无法忍耐,逐渐扬起,变作笑起来的样子。
“不!”明盛直直地盯着风水先生,他轻柔地抚摸陪伴自己多年,几乎要揉进骨肉的物件,咬出的词句阴诡,叫人听出无端的妒恨,“怎么可能让别人来。”
十六岁,早就是年少慕艾的时候。
明盛从见到沈迢的那一天起,除去日常的生活,他的所思所想都围绕着月色里凝结出的人形。
甚至因为怕忘记对方的样子,在疗养院里就开始学习绘画。
他其他的什么也不学,只学怎样画一张人像。
明盛记得沈迢细长的眉,水红的唇,映着月光的眼睛……
还有浓网般的发丝。
他被漂亮的鬼魅网住了,一到年岁,学会情动的心便为之震颤起来。
明盛勉强将之画出来,他总是花大量的时间瞧着画中人。
画中的沈迢于月下风中,衣袂轻举,带着嗔意的面目有种动人的娇憨。
那般神秀绝丽,仿佛下一刻便要从纸上走出来。
十六七岁的少年,已经跟明盛不差多少。
正正好适合住进他的心里,做那唯一的心上人。
明盛真的太想念沈迢了。
他用血养着玉坠时,会对玉坠说对不起,因为弄脏了沈迢的屋子。
在听过那最后一位风水先生的话后,他的道歉愈发诚恳。
明盛不但弄脏了沈迢的屋子,还是肖想着沈迢雪玉似的脸,将那枚莹润的玉坠泡在了腥浓的白汁里。
只是沾了血,就说弄得身上好臭的娇气鬼,是不是日复一日浸透着精种,也会沾染上令其羞恼的腥味。
终于在不久前,明盛低喘着,盯着沈迢的画像搓揉出精。
热烫的雄汁喷满了带红的白玉,把那枚可怜无辜的灵玉沾染上下流淫靡的气味。
窗前是明亮的月盘,闭着眼睛衣着华美的少年显形,飘摇的衣摆翅膀一样飞坠,如倾倒的瀑布被截断水流,在洒落的帘幕后,露出一张无缺的幼颜。
沈迢还是那副样子,十六七岁的年纪,看起来要比已经二十余岁的明盛小得多。
他嫩生生地躺在地毯上沉睡,厚重层叠的衣裳贵不可言,一看生前就是位受尽宠爱的小少爷。
脸颊边却放着一张圆碟,盛放着滴挂精水的玉坠。
人是那样纯洁青稚,偏偏出现在情事要紧的时候,洁净的面颊靠着男性淫邪的汁水睡着。
好像明盛是无礼浪荡的淫贼,是他闯入了沈迢的房中。
他对着高贵骄矜的小少爷掏出孽根,无比过分地用那张漂亮的脸幻想自慰,甚至准备射在对方的身上。
明盛坐在床边急喘着,眼珠流溢出狂涌的情潮,之前未够的淫欲打着颤喷出来。
他激动地要命,全身的筋肉都绷紧了,几乎是滑跪在地上,已然忘了自己做这种事是为了什么。
污浊的精斑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