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麦芽鸭、狐狸爱蜂蜜、吴昕庚、柠檬桃桃、没有名字(x4)的礼物!
大家假期快乐!
不怎么会写正经车了,随便看看吧就(挠头)
22被肏软的小少爷只能告假/“我什么都没有了,可见到了稚月”追?文%2%三呤六#久&二三久六
第二日,等到日头渐亮,该是洗漱晨读的时候了。
周边的学舍陆续出现走动的声音,拐角的那间仍是不声不响。
仿佛那节亮到天边泛白,才将将熄灭的烛火只是被人点起来,中途入睡后又忘了。
实则门里边乱成一团,被褥卷亵衣,灰扑扑掉在地上。
还有一件明显沾着脏污的衣裳,正搭在床边,落在最上边。
这些物件充斥着奇异的气味,弄得能揉到人身子里。
就算隔着一扇门,也能隐约感觉到不同寻常,从透光的缝里,飘出来丝丝湿热暧昧的淫腥。
可除了每天等在门口送水整理,待主人开门的仆从,没有谁会趴在学舍的门缝边,支着鼻子趴在上面深嗅。
不过是路过时,无端觉得,面上忽地热了一阵。
学舍的两张床里,底子精秀的一张空无一人。
上边还有水印湿痕未干,凝固结块的白斑盖住绣纹,要是有谁进来瞧了,都会看得脸红。
另一床被褥隆起,竟是拥着两人,一道窝在上边。
其中一人伸出来手臂,压着怀中的人,让他们能紧紧贴在一起,光是凑着脸过去,鼻尖就能抵磨着,叫呼吸也融了。
原来是昨晚结束,明盛随手抽了件里衣,给昏沉瘫软的人擦了身子,抱着一起睡到了自己掀开的床铺里。
沈迢闭着眼,整个人窝在明盛的臂弯里,面颊上仍散不开晕色,在雪白的底上涂了好些粉。
“呜……”
他眉头浅浅挤着,显得有几分委屈。明丽的眼窝里还湿漉漉的,鼻尖发红,嘴唇肿着吹出条缝。
睡着时沉缓吸气,听起来些许阻塞,也似还在被插着开苞的穴淫弄,轻悄地发出咽声,正不住地抽噎。
肌肤太嫩了,下巴留着一枚指印,艳艳的烙在雪白的皮肉上,像是涂岔了的口脂。
让没有睡意,一眨不眨瞧着他的人松了手。
指节从蓬乱的发里穿进,梳刮好鬓角的发丝,指腹沿着发润的颊腮,一直抚到那枚指印上。
拇指捏在那里,与那印子分毫不差。
明盛盯着自己的手,刨土刨伤过的指节不怎好看,搭在沈迢脸上,倒像是在玷污,轻易显露出不相配的意味。
那张翻涌着靡色的面目,笼罩着一层催熟的淫气。
实在过于漂亮,甚至应该说长得清逸纯美,否则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叫这人小菩萨。
这清纯的脸湿红无比,让明盛这么一捏,下唇翻出些红嫩的肉,又有种不堪摧折的情色脆弱,看着实在可怜,让人忍不住再多欺负一些。
被家里人娇养长大的小少爷,可能也不会想到,自己这一生被人宠着捧着,但除了缠绵病榻,竟还有另一种吃苦的方式。
就连后面那枚嫩嫩的,没有挨肏义务的屁穴,昨夜让粗硕肿胀的鸡巴开了苞。
可那实在是太淫色了。
受尽淫辱的处女地简直像是失禁般,插得滋滋作响,翻卷着靡红的肉花,挤出清亮的水液。
内里痉挛发骚的肠肉抽绞压紧,吸出肉棒好多精水,在撑开的环口那里刮下满满的白汁,把肿起的肉嘴挂满了浓白的精水,将自己整个泡养在雄性的腥味里。
最后沈迢实在受不住,抽泣着摆手,掌心不住地贴在明盛身上,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