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迢肿起的唇失神张开,发出沙软的细叫,挂在明盛胯上的腰臀抖得厉害,连前边射过一回的肉棒都硬起来,紧接着抽摇,漏出精水又软下去。

锁着汁的宫苞啵得滋出水来,激烈的水线浇在明盛的鸡巴上,嘬得他颈子都胀起来,爆出浮动的筋线。

那枚饱受折磨的嫩嘴终于被喂满了白汁,堆在保护着入口的处膜前,再顺着孔洞,被痉挛的淫肉绞磨到内里,扑簇簇地黏了一层,落到还在不停漏水的苞口。

激动的手指不断抠挖着曲折的粉口,抵着嫩芯戳,肠肉吞绞抽缩,粉润的嘴充血发红。

本就靡乱的美人完全迷失,糖水一样热化了,粉白的腿蹬了两下,往后倒在被窝里,微微鼓起的小腹展平,挤压出甜腻的汁液。

混着有些茫然的神色,纤瘦的身子半仰着,显出稚弱淫靡的色相。

双腿泛粉,柔润的根部打出白沫,除去仍被指头肏奸的粉穴,一枚被肏磨出孔的小屄漏着白精,翻卷出艳色的肉。

怎么也想不到,其实嫩屄里还长着脆弱的处子膜瓣。

明盛眯着眼,强抽出被绞出精的鸡巴,沾满淫水精种的丑东西落到沈迢靡乱的床铺间,将仅仅是淋上水液的绣面玷污,印上情色的湿痕,就像沈迢受难的嫩屄一般。

托着长腿的手摸到仍在发颤痉挛的雌穴里,靡红多汁的嫩肉开了缝,肥润的肉丘鼓鼓的,仿若涂了口脂的馒头,指头一碰就能压出带着热气的露水。

他对着沈迢朦胧的,始终回不来神的眼珠,热腾腾的身躯拢上去,手指奸到才挨过肏的淫肉里,从塞满汁水精种的皱褶直接喂到深处,喂得那对雪艳的乳团抖得要命。

“哈啊……没有破……也紧紧湿湿的……”明盛说道,他忍不住笑开,“稚月可以放心了……日后我们成亲,那里才能破呢。”

“呜……”沈迢回望着他,有些找不到人影,对不上眼,轻悄地从喉头哽咽。

他久久不能从激烈的欢愉中挣脱,像是被箍在笼子里,只能呼吸和发出叫声,就连意识也一同束缚起来。

被水汽粘连的眼皮迟缓地眨动着,呆呆地回道:“……哦。”

明盛迫上来,蹭到沈迢的颊边。

他被乱成一团的心上人迷住了,水液干涸的脸粘着软嫩的娇颜,有些无耻地讨赏道。

“稚月……这里好湿啊……”钻在粉嘴里的指节兴奋无比,滋滋地不停冒水声。

手指狎昵地奸淫着紧嫩的骚眼,再度硬起的肉棒抵在瘫软张开的腿弯上。

被奸出汁水的股穴正可怜地滴着水珠,随着前面抽搐的雌屄一道抽绞着,手指近乎温柔地插玩这枚肉嘴,把脂粉的环口插得红艳艳,弄得也像是在发情,吐出嫩色的肠肉卖娇。

紧窄的屁穴挤压撑大,漏出内里媚色的肠肉,不断有淫水泌出,黏在骚粉的壁上,湿腻腻地包住了插玩自己的手指。

明盛紧盯着它,目色不可避免地漫出淫亵,忍不住发狠,成束的指重重地肏在凸起的花心上。

“不行了、呜啊……不要,啊!”失神中的沈迢爽得差些就要整个痉挛起来,全身的肌肤都晕出粉意,涎水失控地从吸肿的唇瓣里溢出,顺着软在嘴角的舌头流到脸颊上。

从没被如此玩弄过的穴眼往日多么清纯,现在靡丽地润开,开成一枚肉花,被前面肏得鼓胀的软屄拿淫水泡养,每一次被奸到骚心,软在肚腹的肉根便颤动地摇晃,已经变成只会漏精硬不起来的物件了。

‘啵’的一声,指头与痴缠的粉嘴分离,沈迢湿着眼睛,整张脸跟水洗过似的,嘴唇开出小孔,被快意折磨得凄惨,抖着舌哭出颤音。

热乎乎的东西这次没有打扰才受过苦的桃缝,煽情地顶着嘟起嘴的屁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