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姣的身体虽然会在某些时候磋磨一阵,不过没有真正破身,睡醒了那点淫色的汁水被体温烘干,留着酸软的腰和发胀的桃缝,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便好。

沈迢那张没睡醒的脸满是纯洁懵懂,就是现在无端熏出湿漉漉的红潮。枕过的发丝蓬乱着,丝网般粘着他的面颊,像是从野丛里丝藤中托出的山精美人,在夜月下显形,散出青稚脆弱的色香。

他不常用的肉根胀起来,半软着,亵裤中间隆起一个包。

要不是腿心的缝里漏出汁水,扑在股间打湿了小半臀尖,又粘到薄薄的亵裤上,让腰下涌出勾引人的气味,这么看还真是个漂亮至极的郎君。

那对黏在一起的腿被分了开,嫩芯是靡粉到发胀的红,轻透的料子润满了花汁,从里边浸出来,一拉开还连了水丝。

热气扑簇簇的,迎到明盛脸上,把人的面庞烫得滚热,吞吐间全是清纯又骚情的淫水味。

沈迢被这么一拨弄,整个人从侧卧变成了仰躺,一双腿弯折,又无力地抵着床单摊平,摇晃着鼻尖便吐出浑浊的气音。

他难耐地呜咽,夹着花蒂的粉瓣拉扯开,底下漏出几滴粘液,叫闭起的眼尾也蒙上水意。

梦里像是被什么桎梏着,脚尖绷紧,足弓互相抵磨,想要从中逃开。

明盛从被沿里出来,他的腿插在欲要合拢的双膝间,一双手分压在松散的腋下,几乎是笼罩在沈迢上面。

生怕身下的人不会醒来般,明盛头垂下,唇从那副清美的面颊贴吻,腥色的舌尖沿着眼窝嗅舔,一直到了耳朵。

他低哑着嗓子,细声叫着:“稚月,稚月……”

因为,要是沈迢毫无防备困醒,面对装作没认出心上人,却在狎昵淫弄‘舅兄’的明盛。

他或许会忘记自己也在装作不知夜晚的淫行,甚至忘了他们之间已经不再是原来的关系。

那么到时候就必须得面对一件事了。

他们会好好谈一谈,他是怎么从沈稚月变成了沈迢的。

如果还能再装下去……

那更好。

这个世上得寸进尺的坏人太多了,正好这间屋里就有一个。

“唔……”

沈迢蹙眉,被黏连不舍的亲吻磨透了,侧过脸躲开。

细长的颈子拉出长线,仿若献身的羔羊,放出香腻软滑的脆弱之处,引来尖利的齿吻落到上面。

唇瓣被水汽吐得湿哒哒的,开合时还能凝出一层膜,又被变急的气息吹破。

他双手环起来,下意识觉得不安,抱着自己,将敞开的领子皱堆起来,挤得里面小嫩的奶子压出沟痕,两枚樱红的乳尖差点贴在一起。

艳色的肉珠贴在亵衣上,让收拢的手臂催胀,硬顶起来显出淫色的凸起。

它们这段时间长大了些,可还算不上丰腴,不过需要以往轻扣的掌心拱起来。

那层包着雪白肌肤却是很涨,引出点错觉。

这对纤薄的奶子里其实涨了东西,只要用手一推,指头捏着嫩尖一掐,嫩生的美人便会喷出奶水做的水线,抖着易折的细腰浑身瘫软,任由对方摆弄身体,玩得更加过分。

明盛倒是往下,粗粝的手指从嫩肉滑过,摸到细瘦的肋骨,狭长的肚脐,最后暧昧地伸进沈迢的亵裤里,盖在那根有些湿的阳根上。群/②·③06九:②‘③“九*6+还有福利"

扮过女郎的小少爷不常管过它,那里嫩得不行,被带着疤痕的掌心一拢,逼得浑身一抖,张着嘴腻声哼出来。

那是明盛第一回摸到沈迢的前根,没有寻常郎君该有的春囊,湿滑的下体底下是发热滴水的肉蒂粉屄,一根杂乱的毛发都没有,极为适合被人淫玩。

正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