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盛睡在床铺间,眼珠却将对面的景致借月光看了大概。
沈迢垂落的发丝摇在平坦的胸前,小巧的轮廓弯折起来,显出几分局促的不安。
他的手指在犹豫,摩擦着漂亮的绳结,终于勾掉了自己的腰带,让纤弱的宽度忽地蓬起来。
明盛知道,那把窄腰无比纤弱。
即使身子好转娇养数年,穿了寻常女郎的衣裙还是能扎紧,再束成薄薄一片。
宛如花丛中飘摇的茎枝,随意一碰,便攀折出一朵鲜嫩漂亮的苞蕾。
其实这景色还是模糊的,不过明盛太清楚沈迢身体的样子。
只是一个大概的轮廓,他就好像看清了全部,在脑海里补全了它们该有的样子。
除了被束衣裹平的胸乳。
做娇小姐的时候,沈迢极爱娇矜地仰头挺胸,包在襦裙里的弧线便扬起来,彰显出与主人同样单薄的形状。
用平头百姓评判女郎的话说,看起来做娘亲会很辛苦,小娃娃死命嘬也吸不出几口奶。
非但如此,还会将这娇气矜贵的娘亲吸得奶团发痛,漏出乳尖翘着肿红的晕头,直在脸上掉泪,撅起嘴高声说不要做娘了。
可明盛摸过太多次。
那种堪堪填在掌心的柔嫩触感好极,只需要一用力,便直接抓全了。
用脸埋进去,活像裹了一层天底下最软嫩的脂雪,张嘴一口,可怜的小东西大半都进了嘴里。
沈迢解开束衣,忙将那团布料抓揉起来,随手塞到被子里。
胸前鼓起的线条却是比以往胀得更大了。
明盛虚着眼辨认。
确定后,舌尖不禁顶着颊肉,让齿圈难耐地磨咬。
仿佛嘴里叼着另外的东西。
他喟叹着,不必假装的面目上没有分心做表情,却诡异地浮现出进食后的饕足。
沈迢拉着被褥,一直盖到自己的脖子,下巴也陷在柔软的触感里,嘴唇一动就吻在了绵团上。
应该是想到昨夜的事,才捂得紧了。
沈迢试探地问:“明盛,你要睡了么?”说罢,又拉了一下被子,这次连嘴唇都躲了起来。
只留下吸气的鼻子,与虽然看不清,却不住眨动的双眼。
沈迢逃走的这段时日里,明盛变得更加着魔,能够塞满这位狠心少爷的时候,便是一口气也不愿放过。
他潮湿贪性的目光扫着那张小小的脸,推着敏感的人将自己埋得更深了。
羞怯愁苦的神采即便是夜里,也亮堂堂的,引诱坏质的恶徒前去摧折。
明盛回到:“要的。”
沈迢信以为真。
尽管现在还算早,依稀能听到附近几间学舍相谈的人声,似乎在说着白日学的课业。
没有被家人寄望学成名士的人,自然不用这般奋力。
沈迢枕在自己蜿蜒的长发上,人的精力有限,放松之后紧接着发困了。
他缩在被子里,将其当做自己的坚甲,一双腿半蜷着并起来。
泡粉的脚不凉了,罩在里边变成小型热源,软乎乎的床铺裹着沈迢,把他弄得迷迷糊糊。
沈迢的嘴唇闷在被褥里,人在床铺间蹭了蹭,将自己包得更紧了。
声音也是浊闷的:“……那就好,我们早些睡。”
明盛恍惚反应过来,自己是在笑。
他的鼻尖喷着气,跟洒在沈迢面上似的,重重地又吸回来。
只是吐息般低低地:“可没那么好啊……”
*
这一觉并不如沈迢所想。
他睡得不太安稳,一阵风吹进本该裹好的被子,身体由热转温。
原本清浅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