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撑在台面上,耳边痒得很。
小腹酸胀滴滴哒哒喷出水来,叫沈迢迷倒着,胡乱推搓开婢子们收捡好的盒子,从里面叮铃铃翻出好些首饰。
纤长的指节没在里面,像是最金贵的玉雕手摆件,偏偏有好几圈咬出的齿痕,弄出点暧昧的瑕疵。
沈迢呜声,推砸了好些东西,掀开发软的眼皮,细碎的发丝在视线里支出朦胧的暗色。
他抬头,镜面上还有映在其中的两张脸。
一个清艳一个俊逸,湿漉漉贴在一起,瞧起来倒是很般配。
青涩淫靡,活生生一对少年夫妻。
沈迢忽地生出些怯意。
他竟然想不出自己做别人夫君的样子。
只觉得被亲亲抱抱,到处淫亵狎昵地揉捏皮肉,身体酥酥热热的,真是舒服得脑子都不会多想任何事了。
面色靡红的美人被转过来,明盛扫掉了桌上的金银首饰,将之抱坐在上面,让那双踩脏的小脚翘起来,从裙底露出嫩尖。
弯曲的背脊贴在镜面上,冷着了身体里藏着病根的娇小姐。
沈迢抖着眼,泛粉的面颊有两条水痕。
他咬着唇的齿也漂亮,手臂遮在胸前,蹭到了些黏腻的精块。
水波似的视线时不时发飘,总是移到门外,依然在怕被外人知道,这件屋子里到底在做什么淫事。
橘色的灯火愈发显眼。
沈迢望着明盛发泄过两次后依旧欲色浓重,再显不出俊逸意气的眉目。
那双老喜欢装作不高兴,用来拿捏别人的眉毛趴着,中间轻轻蹙起来,湿湿的水瞳发颤,显出十二分的可怜。
他整个人都小小的,缩在梳妆台上,脚尖翘在桌上,那还能看出什么娇横,分明被磋磨狠了。
天光和灯火都被明盛挡住了,洇湿的裙子在昏暗中,只能瞧见深色的团块。
那些淫色的湿痕一往而深,探入合拢的腿缝里。
又乖又色。
明盛眸色渐深,锋利的浓眉却在此时揉开脉脉温情。
他转身,挨个吹灭了通往闺门出口的烛火。
每吹一盏,屋子里便暗一分。
直到这一间房里,只剩下紫红的夕阳透过窗纱散下的微光,和那具生出光晕的身躯。
沈迢轻促地喘着,他的嗓子也很娇气,现在沙了一些。
视线变得愈发模糊,仅能瞧见明盛靠近的身影。
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他忍不住闭上眼,缩在自己揉紧的怀里,伸腿要去挡。
不想自己全身无力,一抬腿,蜜心里酸麻的桃缝牵扯,丰润的肉瓣挤压,逼出一声黏糊糊地淫叫。
沈迢觉得好丢人,只得凝着泪眼再次尝试,终于找准位置,这回踢到了人。
他心中生出些得意,不顾腿心流出的汁水让脸发红,立马腻声道:“走开啊!”
消失的光线让明盛的笑意也不那么明亮显眼,他似乎在怀里摸索着,从一团包起的布里捻出东西。
明盛轻声道:“稚月,你送我的南珠没有气味了。”
沈迢吸吸鼻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在惯会夜视的明盛眼里有多显眼。
他的眼波似一团湿暖的香风,随着水流横来,淫得很。
明盛不禁用舌尖探了探自己的牙齿,克制地吐出一口热气。
沈迢将铜镜暖热了,他又往后缩着,发丝网绞住身子。
他肿起的唇珠颤着,小声嘟嘟囔囔:“是你拿的,我才没送!”
似乎越想越气,那点压住的横意又起了苗头,手在身边摸索着,抓起东西就往明盛身上丢,边丢边眼圈发红,嘴里念叨着砸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