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胛,赤裸的手臂雪腻无比。

他伸出手,趁时渊不注意抱了上来,对比起来软乎乎的身体嫩得要命。

“真真……?”时渊的手指勾住了妻子长卷蓬松的发丝,就算已经坦诚相待,升温的亲密依然让他受宠若惊。

那颗还算镇定的心终于无法抑制永存的迷恋,涌动出炽热的血流,瞬息带动了体温的上升。

细白的手指抓在时渊的衣摆,柳元真轻轻靠在他的腰腹上,隔着布料睡在健硕的肌理间。

那张被发丝与体型衬托得越发小巧的脸抬起来,杏眼上睫毛忽闪着,尾尖揉出延后的羞涩,有种纯情的幼态

不认识的人看着这样的柳元真,又怎会知道,看起来还有些青稚柔嫩的人,其实已经做了一个男人的妻子。

明明腿还是半坏不坏的样子,晚上还会很有责任心的撩开裙摆,露出自己粉白的屄缝。知道受不住那根吓人的驴屌,但仍旧会哭着呛出泣音,用腿紧紧地给自己的丈夫夹鸡巴。

可怜又色情。

柳元真抿唇一笑,眼睛生出月牙,他都不知道时渊在想些什么。

那份娇艳的容色被脸色带出些许脆弱的易碎,将清艳的红兑了病白,变成了含苞的粉骨朵。

被圈属独占的小玫瑰愈发觉得自己的养护人很好,他软声说:“……欢迎回家。”

随着绵绵的词句,湿热的气息吐在时渊的腰上。

他的手掌压在柳元真清瘦的脊背,忽地感受到了清晰的蝴蝶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