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忍不住念了很多遍,好像所有逝去的时光都是为了这一刻。

他的公主很体贴,会在院门打开的时候就为他敞开家门。

然后时渊就能见到柳元真的样子,不再像最开始那样憔悴的娇颜。

虽然缠着虚弱的病气,现时的柳元真似乎轻轻一晃便能漾出朝露。

他的公主,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虽然他们还没有举办婚礼,不可否认,在法律的层面上时渊和柳元真成为了夫妻。

时渊还没有计划好婚礼,他很缺钱,还不能给柳元真最好的。

下嫁给他的柳元真应该得到更好的,那是应得的补偿。

时渊也知道,柳元真一定希望自己能够站起来完成最重要的婚礼。

更何况那些人也都还没有得到报应。

他已经将柳元真团团保护起来,再也不会受到任何惊扰,现在还是治疗身体更重要。

不过‘礼物’已经在路上了。

明明翻手就能碾碎那些人,时渊却没有那样做。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的痛苦,全都要十倍百倍的还回来才行。

从他再回到这里,一切才刚刚开始。

时渊暂时忘掉了阴沟里的虫子,他开始细思今天的一切工作进程,觉得自己愈发懈怠。

不但卡点离开公司,心思更是早早就不在工作上。

好在处理那些东西几乎成为了时渊的本能,没有一名下属能看出来面无表情的上司在想些什么。

对着公主哭泣的样子勃起,这叫时渊有些挫败。

时渊一直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希望柳元真受到伤害的人,他无比自信。

直到这辈子第一次见到柳元真,对方泪眼朦胧望着自己,那让时渊心神摇晃。

除去如期而至的心疼,搏动的脏器汹涌而出的,竟然是滚烫的欲色。

时渊低头凝望着柳元真的指尖,那是他幻想了无数次的位置。

那时的脑海里却在想,答应了自己求婚的公主是否能让他亲吻嘴唇。

这辈子的公主实在娇弱,如果用力,会让柳元真流出更多的眼泪么?

时渊给了自己第二次、第三次机会。

不可以再这样了。

就算已经成为了公主的丈夫,也不应该想到将对方欺负到流眼泪。

他们可以轻柔地接吻,温情地拥抱,再……

本该顺利接下去的幻想卡壳了,不断重复着之前的顺序。

不过每一次卡壳,时渊的想象便会往后进一步。

工作时涌动的欲色意外地连接上了此时奔腾的脑内情节。

时渊恍然,忽地想到。

柳元真,好像很容易哭泣,即使是发痒的酥麻也会让其流泪。

时渊的喉咙有些发涩,脖颈上突出的骨节开始频繁滚动。

他不应该那样想他的公主,可是,对方现在也是他的妻子了。

但那截细窄的腰实在过于纤弱,很容易就会弄坏掉。

时渊变得焦躁,他的手掌摸到起伏的喉结,虎口紧紧卡在那里。

他轻声地告诫自己:“不可以再动了。”

却依然在想象着早该停止的幻梦。

时渊回到家中,护工暂时呆在保姆室休息,这是约定过的时间。

他纷乱的情潮因为见到柳元真静美纯稚的容颜得以平息。

没错,就是这样。

他想着。

柳元真今天的气色好了很多。

一切都再重回正规,连他失去知觉的腿也有了一瞬的感觉。

时渊很想对柳元真说上一句,你真漂亮。

他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