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我抱抱。”

江渊瞥他一眼,看穿他的把戏,淡淡地说:“好好背你的古诗。”说着把许棠放进了严暝怀里。

叮嘱道:“糖糖来月经了,小心一点。”然后便回到卧室去换新床单。

严暝看着许棠因为疼痛而煞白的脸蛋,低头蹭了蹭他脖颈,大手顺着睡衣下摆伸进去,轻缓有力地揉着许棠的小腹。

他的手干燥温热,让许棠顿时舒服不少,眯起眼睛靠在他胸膛上。

面前超大的电脑曲面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上升折线,许棠看得眼晕,悄声问这是什么。

严暝轻描淡写,“股市,严大伟的钱都扔里了。”

许棠一听到严大伟三个字就开始咬牙,要不是有这么个畜生似的酒鬼赌徒爹,严暝也不至于被绑去打黑拳还债,还差点送了命。

“没事了。”严暝看他一张严肃的小脸知道他在生气,轻声哄道:“都过去了。”

“是啊,严大伟被车撞死还给严暝留下一笔赔偿金,也算死得其所了。”陈烬在旁边搭腔。

许棠看向陈烬,“烬哥,你不要偷听我们说话,背不下来古诗会被渊哥骂的。”

陈烬顿时垮起脸,满眼的丧气。他和江渊穿开裆裤时就认识了,两家又是关系很好邻居,从小学起就在一个班。陈烬打小是个小霸王,打遍全小区的孩子,天不怕地不怕,偏偏江渊一眯眼,他就立马老实。

陈烬的父母抓住这一点,便把陈烬送进江渊家,让江渊帮忙治治这个熊孩子。

直到两人上了高中,江渊搬出来到学校附近住,才算和陈烬分开,不过陈烬还是三天两头来江渊这里住,对此陈烬的父母乐见其成,从来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