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严暝!

许棠认识严暝,严暝是年级第一名,成绩非常好。只是平时看上去有点自闭,没有朋友,也从不和人说话,比他还要内向。所以即使他们是同班同学,也从没说过话。

“你、你别瞪我,我是来帮你的。”许棠被他凶狠的眼神吓得结巴,赶紧解释道。

他使出全身力气将严暝的手臂搭在肩上扶起来,踉踉跄跄向外走,然后拦了出租车,直奔医院而去。

许棠在车上给江渊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发生的事。江渊让他别害怕,在医院等着,他马上就到。

挂断电话后,他感觉手上一片黏腻,翻开一看,掌心布满鲜血。

他急忙低头去看严暝,严暝双目紧闭,嘴唇已经因失血而干裂苍白,满脸都是冷汗。肩膀处的衣服被划开了好大一条口子,鲜血渗透出来,染红了整片衣襟。

许棠从没见过这种阵仗,吓得大脑一片空白,以为人快要死了,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双手紧紧捂住伤口,哭着求司机快点开。

司机也害怕人死在车里担责任,又是大声询问,又是急踩油门。

车内一阵兵荒马乱,谁也没注意到,严暝的眼睛睁开了一瞬,盯着许棠白嫩脸颊上的泪水,幽光一闪而过。

江渊到的时候,许棠坐在手术室外,愣愣地盯着地面。

少年手上和校服上都是血迹,双臂抱着膝盖蜷在长椅上,看上去十分弱小可怜。

江渊心里一颤,疾步过去,轻轻喊他,“糖糖?”

许棠抬头,脸上泪痕未干,濡湿的睫毛颤抖,眨眼间又落下一颗泪珠。

江渊心疼得不行,忙把人抱紧怀里轻声安慰,“没事,别怕,哥哥在这呢。”

“他流了好多血,好吓人。”

江渊拍着他的背一下一下地顺,“糖糖做得很棒,很勇敢。”

少年把脸埋进江渊颈窝,像小猫咪一样蹭来蹭去寻求安全感。江渊被他蹭地心软成一滩水,无意识地亲了亲小猫咪的脸蛋。

亲完之后,江渊顿时愣在那里。

他低头去看许棠的脸,却发现少年已经睡着了。

“糖糖,糖糖。”

许棠听见有人在叫自己,迷迷糊糊睁开眼想要坐起来,刚一动作却牵动小腹引起一阵抽疼。

“嘶”他倒吸一口气,就听江渊说,“先别动,你来月经了。”

许棠一听这话,小脸立马垮下来,扁着嘴说:“这讨人厌的东西怎么又来了呀!”

江渊揉揉他的脑袋,笑着道:“糖糖每个月都要来一次,还没习惯吗?”

“可是很疼的嘛。”许棠不高兴,他每次一来月经就就疼得虚脱,浑身冒汗,整个人像要死去一回。

“乖,你老实坐着,哥哥给你拿卫生巾。”

“不要卫生巾,捂着热。”许棠说。

江渊应了,在柜子里拿了卫生棉条出来,又去卫生间打了一盆温水端到床边。

“自己抱着腿分开。”他对许棠说。

许棠躺在床尾,腰下垫了个枕头将屁股托起。伸出胳膊掰着自己的腿,羞涩地看着哥哥给他擦拭下体。

江渊用浸湿的毛巾把阴唇上的血迹轻柔地擦干净,再洗了一遍毛巾又擦了擦大腿内侧。然后拆开卫生棉条的包装,对准藏在肉缝里的小口一点点推进去。

“嗯....”花穴被插进异物让许棠忍不住哼出声,不自在地晃了晃腿。

一切弄好后,江渊给许棠穿上内裤,套上熊猫睡衣,然后抱起来送到书房去。

书房里,严暝对着电脑不知道摆弄什么,陈烬坐在另一边焦头烂额地背古诗词。

看见江渊抱着许棠进来,陈烬立马看到救星一样张开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