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明煊这才“不甘愿”地离去了。

回到府里,燕明煊仰天大笑,喜不自胜。太子要死了,还有谁能动他?还有谁能和他竞争储君之位?

单凭宋梓谦手里那点东西,又能奈他如何?

他忌惮宋梓谦,也不过是因为对方和太子联手,等太子一死,宋梓谦不足为惧。就算父皇要治他的罪,也会看在治疗时疫有功而对他从轻发落。

到时储君一位空悬,大哥康王早年死在战场上,而老六老七年纪尚小,他是唯一能继任大统的人选,再有母妃和前朝官员为他造势,太子之位必然是他的。

燕明煊沉浸在自己的臆想里,激动得双眼猩红,仿佛帝位已唾手可得。

一旁的容玥则眼神复杂,他道:“殿下,太子染上时疫,而我们手里有药方,若是不救……”

燕明煊猛地扭头,双眼狠戾地盯着容玥,“试药的人已经全杀了,如今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你不说,就没人知道我们手里有药方。”

容玥打了个哆嗦,“殿下放心,我不会说。”

燕明煊勾起削薄的唇,笑得越发猖狂。

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只要太子死了,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他怎么会救太子,他巴不得太子死的越快越好。

容玥见他神色疯癫,仿佛要走火入魔了一般,总觉得心慌意乱,有种不好的预感。

杨府。

容钰赤脚坐在地毯上,墨发披肩,白衣逶地,单薄的肩头仿佛轻得风一吹就散。

卫京檀从窗户里翻进来,就刚好对上容钰孤寂的背影,他的心好像被针刺了一下,疾步上前,一把将人捞进怀里。

然而容钰回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棋子被你弄乱了!”

卫京檀这才看到,容钰是坐在地上,自己与自己对弈。

他心下松了松,脑袋埋进容钰肩窝里使劲儿蹭,又亲又咬,闷声道:“打疼了。”

容钰扯唇讥讽,“你脸皮堪比城墙,还会疼?”

卫京檀眸色一沉,狠狠堵住那张刻薄的嘴,如愿以偿看到浑身竖起尖刺的少年被他吻得身酥腰软。

他抱起容钰往床上走,容钰懒洋洋道:“就在地上吧,地上凉爽。”

卫京檀不赞同地拒绝,他把容钰放到柔软的羽被上,摸摸少年冰凉的脚,“你本就体寒,还贪凉。”

容钰侧身倚在床头,单手支着下巴,眼神慵懒地眯起。卫京檀捧着他的脚,眼神溢出浓浓的垂涎,就差把“想吃”二字写在脸上了。

容钰心里骂了一声变态,勾起鲜红的唇,“那你给我暖暖?”

卫京檀垂眸看着掌心里精巧苍白的玉足,眼色暗沉,喉结滚了又滚,哑声道:“怎么暖?”

容钰乐不可支,要不是腿动不了,真想一脚踩在卫京檀脸上,让他在这装大尾巴狼。肉文'貳3;灵溜酒贰3酒<溜[

听见容钰戏谑的笑声,卫京檀克制地抿了下唇角,把容钰双足揣进衣襟里。

少年体温本就偏低,双足光滑细腻如同冰玉一般。

甫一接触到火热的腹部,卫京檀一下子绷住下颌,呼吸瞬间变得粗沉,一股战栗自下而上窜起,让他喉咙发紧,而裤裆里那根滚烫的东西几乎立刻就胀了起来。

容钰倒是没有丝毫感觉,只觉得卫京檀的反应十分有趣。看着看着他又想,若是腿能动就好了,说不定床上还可以多换几个花样儿。

卫京檀把容钰的脚贴在腹部暖着,又从袖口里掏出几张纸,“这是我找蔡舒要的药方,能治你的弱症。你以后日日都要喝,我会让卫五提醒你的。”

容钰最讨厌喝药,见此不由得露出不快的神色。卫京檀俯身去吻他的眼睛和嘴唇,声音里带着微不可查的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