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玩闹罢了!”

瞿老爷不甚在意,心中还觉得杨家人大惊小怪。

“玩闹?”杨淮烨眯了眯眼睛,一只手就把瞿鸿哲提起来,还专门扭着他那只断手,“瞿老板说的如此轻描淡写,不如我把你儿子丢进南风馆,让人玩闹一番如何?”

瞿鸿哲拼命挣扎,疼得嗷嗷乱叫。

“你敢,放开他!”瞿老爷面色铁青。

杨淮烨勾唇,眼里却阴冷一片,慢条斯理道:“你猜我敢不敢?”

“我儿的手都让你家奴才给掰断了,诸位还想怎么样?”

徐缦英道:“我家老祖宗说,要这畜生亲口给我家钰儿磕头赔罪!”

“磕头赔罪?”瞿老爷难以置信,“你们别太过分了,我儿的手都断了,也算相抵,你要他磕头赔罪,日后他怎么读书,还怎么考取功名?”

“今日若不磕头赔罪,以后也别想考什么功名。”杨二舅阴沉道,“我妹夫官拜礼部侍郎,令郎调戏官员之子,瞿老板自己掂量掂量是什么罪。”

其实杨二舅很不想承认那个狗东西是自己妹夫,但还是忍着恶心叫了。

瞿老爷终于想起杨家那个嫁进京都的小闺女,他目光闪烁,心里权衡着利弊。

“什么调戏不调戏的,不过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你们未免太上纲上线。可你家奴才掰断我儿手臂却是真,如今又来我家打砸辱骂,是当我瞿家好欺负吗?”

瞿老爷问管家,“老李,彩兰呢?”

管家道:“早晨公主请大小姐去公主府赏花了。”

瞿老爷:“我家彩兰最疼爱弟弟,如果回来看见这一幕,肯定不会轻拿轻放,诸位可要三思!”

“瞿老板这是拿公主来吓唬我们?”

“不敢不敢,只是本来也没多大的事,何必要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呢?”瞿老爷好似找到了靠山,神情也变得放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