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等到想要的答复,她不满地嚷了声:“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白允只依稀记得旁边传来另一个人冷淡的声音:“该走了,以后少接触她。”
不知为何,她的记忆里的这一幕自始至终都只将目光聚焦于女人身上,对于另外一个人似乎看都没看一眼,也许是幼时的自己下意识只注意到娇艳明媚的女人,又或许是潜意识在暗示着什么……
她听到女人的声音大了些许,但幼时的自己全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诶?!!为什么啊?这不就是你自己吗……”
另外一个人似乎又说了些什么,但她记不清了,只看见女人不情不愿地站起身子,脖子上醒目的金链子坠着块鸽子蛋大的红宝石,如玫瑰般艳丽鲜红,随着她起身的动作在胸前晃动。手指上更是套了好几枚戒指,金的、镶钻的、翡翠的……抬手一挥,光就跟着跳,刺得小小的白允眯了眯眼。
那一身珠光宝气裹着她,像个会走路的珠宝展示柜,可白允盯着她看,只觉得这些亮晶晶的东西都没她水汪汪的眼睛亮。
屋子里光线亮堂,窗户大开,阳光洒进来,把整个房间都照得一片暖色,女人紧跟着另一个人离开,在最后的时刻又回过头冲自己挥了挥手,洒在脸上的阳光让她整个人都美好得不似真实
“再见啦小白芸~”
白允以为听见自己的名字,磕磕绊绊地想往前走,却又被身旁的佣人抱住,只能巴巴地看着女人的背影。
那是白允记忆中最深刻的画面,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金色滤镜,如梦如幻。
她记得女人身上抹的玫瑰精油味,记得她笑起来时眼底的亮光,记得她搂住自己时的热意,记得她娇柔甜腻的嗓音……这些细节在记忆里定格,并且在她成长过程中反复忆起,如同放映了千百遍的电影片段,每个细微处都被无限放大,但她无法回想起女人具体说了什么,满脑子都是那张娇艳的脸。
蒋梦茹
白允后来才知道她的名字,那是她亲姐姐的妻子,是目前白家掌权人白芸的合·法·妻·子。
而梦中的那一幕是她与蒋梦茹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近距离接触,自此之后便再也没有过密的接触。
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嫂子,按理说会频繁往来才对。
没有。
没有。
包括家庭聚餐、家庭成员的生日……顶多也只能远远地看她一眼,连说句话都很难。
什么都没有。
那些心底若有若无的,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那些隐晦见不得光的期盼……全都没有,连一丝奢望的契机都不留给她。
白允不知道向来清心寡欲冷情冷血的自己为何总会想到嫂子,她觉得自己疯了,明明只是幼年时仅有的一次接触罢了,为何会如此……
她看了很多儿童心理学的书籍,自欺欺人地用书上的专业知识安慰自己,意图安抚内心那不知从何而起的焦渴,但与日俱增的梦境告诉她
那些冠冕堂话的话,都是放屁。
就比如现在,她知道自己又开始做梦了,正站在一个昏暗的卧室里。
房间中央的大床上,嫂子浑身赤裸,双腿大张,腰肢扭动,一条白色丝绸蒙住她的眼睛,大声呻吟着,那副淫态是远远超出想象的放荡骚浪。在她身上耸动的,是一个非常高大健壮的女人,脊背的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腰腹肌肉绷紧不停往前撞击。
那高大的女人转过头来,白允看清了她的侧脸是白芸。
是啊,也只会是这个人了。
她的姐姐,那个拥有一切的姐姐。
白允双脚仿佛灌了铅,一步也迈不动。她只能站在那里,眼睁睁看着白芸的腰胯一次次挺动,将粗大的肉棒反复插进那诱人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