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梦茹娇喊哭泣着缩紧小腹,裹紧了那根玩弄子宫的鸡巴,娇嫩的宫壁被巨硕龟头一次次蛮横地碾弄,从宫腔捣出越来越多的湿热淫液,“噗呲噗呲”往外流,随即又被肉棒捣成了白沫。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能容纳这么大的东西,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体内那根硬物的存在。

偏偏不争气的身子还感觉到了极端的快感,被肏干子宫的深入程度像是要把她顶穿,可她不仅没有任何不适,还爽得不行,既想要快感持续下去又想要这场激烈的性事快点结束。

她腿根抽搐着夹紧白芸腰身,“不……不要……呜呜……真的不要了……”她的抗议软弱无力,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紧致的穴肉被撑开到极限,每一寸褶皱都被强行抚平,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滚烫的肉棒在体内的形状,能感受到龟头抽离甬道时的拉扯以及狠狠撞进来时突破宫口的凶狠,顶端一次次抵在她最深处的柔嫩宫腔,每一次都会引发宫腔内壁的痉挛,极度刺激的快感让她不知所措。

这股难以忍受的快感令她害怕。

这淫荡的身子陌生得令她害怕。

她恨自己的浪荡,恨自己身体的背叛,这太荒唐了,她明明该是个保守正经的女人才对,明明应该听村里长辈的告诫、恪守妇道才对,明明出门前还答应了父母不会乱搞……

那些村里人口中的“不正经的女人”,那些被指着脊梁骨骂的“荡妇婊子”,她们也会有这样的反应吗?她变成了自己最鄙夷的那种人了吗?

可这实在太爽了、太快活了……

她终于理解了为何总有偷吃禁果的姑娘,因为这种登上极乐般的快意真的无法复刻,感觉大脑里的所有东西都被清空,那些灰暗的、压抑的、令人喘不过气的种种都被极端热烈的快意覆盖,让人疑心自己正在奔赴最爽快的死亡,真正奔向了传说中的极乐地狱。

人世间还有比这更快活的事吗?

没有了,没有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蒋梦茹突然绷紧身子,甬道开始剧烈地收缩,胞宫死死地吸裹住肉棒奔赴了目前最为激烈的一次高潮,大股大股热流“呲呲呲”地喷涌而出,将床单淋得大面积湿透。

细小的尿道翕张着,失控的蒋梦茹又如何能控制得了失禁呢,一边高潮喷水一边“咿咿啊啊”尖叫着喷出一股尿液,淋得白芸小腹一片水光,淫水和尿液到处都是,包括她自己的胸乳、小腹、大腿……全都淋到了混合的液体,空气中尽是淫靡的味道。

白芸被高潮时的甬道夹得生痛,闷哼一声,龟头卡在宫壁上猛地跳动几下“咻咻”射出第一发浓精,这具身体攒了太久的精液又多又浓又烫,一股脑灌进宫腔里烫得蒋梦茹浑身发抖,被射得又忍不住断断续续喷出几股屄水屄尿。

她喘着气瘫在床上,两眼迷离失神地盯着天花板,挤不出半个字,俨然一副被肏傻的模样。

白芸没有拔出来,反倒一副怜惜的模样替她按了按鼓起的肚子,学着她之前的用词,声音低哑、语气关切:“小可怜,怀宝宝的地方没被插坏吧?”

大手按在子宫之上,只是那么轻轻一按,蒋梦茹就如同坏掉的水壶般稀里哗啦地往外喷水,连同被灌满精液的宫腔也不受控制地往外溢,虽然精液被留在里面的肉棒堵死了大半,可这坏心眼的女人仍一副可惜的模样叹道:

“真是浪费,好不容易才把妈妈的骚子宫灌满的。”

蒋梦茹连反驳的力气也没有,就又感觉到体内那根才射过精的肉棒再一次硬挺起来,牢牢卡在甬道里。

她迷茫地睁着眼看向白芸,只见对方的眼眸像头不知餍足的猎豹,一边直勾勾盯着她,一边又挺动起腰肢。

“没办法,只能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