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裁云浑身都在哆嗦,太后的声音仿佛隔着一层纱幔传来,飘忽得令人听不真切。
“啊……嗯……”
先前验身时不过浅尝辄止便泄了身子,此刻被直捣宫室的滋味远比先前磨人千万倍,她被入得几乎丢了神智。
元令殊不等她适应,身下进攻节奏骤然加快。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生生将可怜的胞宫贯穿,退出时带出嫩红媚肉再接着撞入,精囊拍打在臀肉上发出淫靡声响,混合着“噗呲噗呲”声在殿内回荡。
谢裁云尚未从高潮余韵中清醒就又被拖入情欲漩涡,被顶得不住往上窜,又被掐着腰肢拽回来承受更凶狠的贯穿。
“太、太后……”她胡乱抓着床褥,指尖将锦被上的绣纹都几乎扯变了形,“慢些……慢些呜呜……求您……”
她涣散的目光垂落,只见自己本该平坦的小腹正随着女人的动作一褴殅下一下的隆起,那处肌肤绷得发亮,隐约可勾勒出阳物的形状,随着每一次深入而微微颤动。
回应她的是更凶狠的顶弄,元令殊置若罔闻,将她的双腿折得更开,几乎被掰成了一字,如玉般的性器展露出它最狰狞的模样,在泛红的肉屄里飞速抽插肏干,那物每每都会碾进宫腔最深处,黏稠湿液早已被这番连续捣弄给捣成了白腻的泡沫,随着大开大合的动作不停地被带出甬道,糊在屄穴口。
肉棒如狂风暴雨般“噗呲噗呲”操个没完,春潮一浪高过一浪,淫水一波接着一波,初经人事的子宫像被捣碎的豆腐般软了下来,柔顺地包裹住入侵的龟头,承受着激烈的肏干。
“太后……哈啊……娘娘、娘娘!”
谢裁云泪眼朦胧地望着身上人,只见太后青丝散乱,有几缕正黏在潮红的颊边,那颗标志性的泪痣近在咫尺,被汗水浸得愈发妖冶。
顶着这张美得惊心动魄的容颜,身份如此贵不可言,床上却是这般……
野蛮。
她连完整的字句都说不出,被撞得七零八落,一张嘴就是咿咿呀呀的呻吟,勉强能喊出“太后”“娘娘”,每一声都带着甜腻的颤音。
她仰躺在凌乱锦褥间,双腿大张,足尖随着顶弄的频率不住痉挛,胸前白嫩丰盈的奶子一下又一下晃个不停。
恍惚间她突然听见水声潺潺,竟是又泄了。
“呜……”
她从不知道自己竟可以有这般多的水,整张床榻已经湿的不成样,而她高潮时花径绞紧却依然没有榨出太后的浓精。
那根灼热的器物在她体内被裹得又胀大几分,毫无宣泄之意。
太后的耐力不似常人。
她想起醉仙楼里姐妹们的私语,她们都说世间男子多是银样镴枪头,入穴不过片刻便要丢盔弃甲,能撑过半盏茶的都算难得,什么“金枪不倒”“彻夜鏖战”不过是话本子里的荒唐臆想。
可此刻压着她的这位……
不过太后本就不是能用常理揣度的存在……
“呃啊!”
元令殊忽然重重一顶,将她飘远的思绪撞得粉碎。
似是要惩罚她一般,女人突然抽身,谢裁云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人已被翻折成跪伏的姿势。纤腰塌陷,雪臀高抬,如同驯马师手下最驯服的良驹。
粗热的性器毫无预兆地贯入最深处,龟头狠狠楔进宫腔软肉,激得她眼前发白。
跪趴的姿势使侵入角度更深,龟头楔入宫壁软肉,让她只觉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位。
“哈啊……娘、娘……太深了……不要…要、坏了……”
“啪”
一记掌掴突然落在颤抖的臀肉上,火辣辣的痛感让她浑身绷紧,屄穴不自觉地绞紧。
“啪”又是一记掌掴落下,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