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裁云没眼看,羞耻与恐惧交织,她闭上双眼不敢直视。

“睁眼。”

太后的命令她不得不照做。

甫一睁眼,便见对方腰身一沉,被迫睁开的杏眼里映出骇人画面,眼睁睁看那狰狞玉冠挤进娇嫩玉户里,那根炙热的性器破开她紧致的甬道,她甚至能感觉到每道褶皱被撑平的过程。

“噗呲”青筋暴起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撞破稚嫩膜瓣。

疼。

完全不同于验身时护甲冷硬撩人的滋味,此刻侵入的滚烫硬物简直要将她劈作两半。

身体像被烧红的铁棍劈开,钝痛直窜天灵盖,她恍惚听见肌理撕裂的细微声响,似是利刃劈开丝绸。

“呃……!”破碎的喘息溢出唇瓣,她仰着颈子,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处子血顺着两人交合处蜿蜒而下,在锦被上晕开点点红梅,与太后眼角那颗泪痣一般妖冶。

疼痛激得女子稚嫩的甬道绞得死紧,湿热软肉疯狂推挤着入侵者,反倒让嵌入的过程愈发艰难。

玉柱才堪堪入了一半,太后缓慢推进的动作更像酷刑,让谢裁云数着心跳承受被贯穿的痛楚。

她分明做足了前戏准备,下面湿的不像话,竟还是经不住破身之痛。

“吃进去半根了……”元令殊嗓音浸着情欲的哑,指尖摩挲她潮红的小脸,“好姑娘,再吞深些。”这番话与先前逼她吞咽时如出一辙,温柔残忍又不容她拒绝。

谢裁云指尖在锦被上抓出凌乱褶皱,那物什上的青筋刮蹭着柔嫩内壁,异样的饱胀感混着钝痛,逼得她眼前阵阵发黑,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泪珠大颗大颗滚落。

太后腰胯猛地压下,那狰狞器物整根没入体内,腹部甚至浮出骇人的形状。

“怎哭得这般可怜?”元令殊抚上她的小腹,描摹着凸起的轮廓,“瞧,这不是吃得下么?”

谢裁云羞得无地自容,眼角沁出的泪珠没入鬓发。

可身体逐渐起了转变,开苞破身的痛楚正在消失,被撑满的甬道奇异地泛起一丝酥麻。

元令殊忽然掐住她的腰,发狠地顶弄起来。

胯间孽根沾着点点落红,随着抽插在粉嫩肉洞进进出出,每次退出都会带出被淫水冲淡的血丝,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谢裁云只觉得整个人都被钉在了那根炙热的肉刃上,无处可逃。

她在逐渐加剧的律动中察觉到愈来愈强烈的快感,先前那点酥麻瞬间化作燎原之火,甬道深处涌出羞人的湿意泞 蒙,愈发湿滑,交合处发出令人脸红的“咕啾”声。

随着一个深顶,那狰狞的器物精准碾过某处。

她猛地弓起身子,脚趾蜷缩,喉间溢出连自己都陌生的娇吟,“嗯啊啊啊!!”

“瞧你这浪荡身子……”元令殊嗤笑,对准那点不停猛攻。

花心被不停顶撞碾压,阳物每次抽出都带出一丝粉嫩的媚肉,再重重顶入时又将那些嫩肉挤回穴内。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再也压抑不住呻吟,破碎的泣音从唇间溢出。

“不……哈啊……太后……”

她的抗拒显得如此无力,甚至在元令殊每次抽出时都会依依不舍地吸吮着那根粗长。

她的双乳随着撞击剧烈晃动,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弧度,乳尖挺立如两颗熟透的樱桃,腰肢更是不自觉地微微迎合着对方的节奏。

每一次顶弄都让她浑身发抖,那根灼热的阳物重重碾过敏感的内壁,最终狠狠撞上紧闭的宫口。

“嗯啊!”

龟头卡在宫口处的瞬间,她整个人都绷紧了。那处从未被造访过的禁地正被一点点撬开,酸胀与酥麻交织成令人发狂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