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宾欲哭无泪,为什么只对那个人有爱意,连绵不断。
为什么是在他走后?
闯进廖宾家里的楚心杰将死人一样的男人,劈头狂骂。
这么多年,楚心杰的怒气是在燃烧的。
廖宾也以为自己该重新开始。
毕竟这个世界没有谁,地球还是照转。
廖宾以为那个人去美国了,却没有料到会在路上看到他。
廖宾不知道是否该感谢江海糟糕的交通状况。
廖宾烦躁地被堵在路中央,无法动弹。
然后,那个人的脸毫无预兆的撞入了廖宾的视网膜。
头发似乎长了一点,虽然天气炎热,那个人却没有汗水茵茵。
廖宾的心一下子无法控制,双手紧紧地握住了方向盘。
那个人笑了,连嘴角的酒窝就绽放了。
廖宾的心猛地痛地无法自已,只是那个人的笑颜是对着他身旁的另一个男人。
还没等廖宾细看,后面的车就开始狂按喇叭了。
原来,道路通畅了。
那一次,廖宾终于喝成胃穿孔。
没有那个人,廖宾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胃病,完全的忘记了自己。
幸好,手下及时发现了男人,否则生死未知。
楚心杰还是出现再次男人的病床前,冰霜式的脸庞几乎让廖宾不敢正视。
楚心杰还带来了那个人的一份信。
放在男人手里,好重,好沉。
男人没有勇气去打开。
而更另男人打击的是,被告知那个人并不是要抛下他独自去美国。没错,那个人是要去3年,只是这3年中,每一个季度都有长时间的假期。
其实,与那个人念书时相差无几,只是这一次的路程不是靠车辆,而是飞机。
那个人前思后想,考虑周全才签约的。
那一刻,男人几乎想要撞墙而死。
那种懊悔,无法用字眼去形容。
如果时间可以倒转,男人可以用自己的一切去交换。
这么多年,男人在那个人身上品尝了两个字:悔恨。
一念之差,这个含义他彻底地了解了。
那份信压在他的枕头下,很久很久。
直到,这份信的信封上有越来越多的褶皱。
男人颤颤悠悠地撕开了信封,几次信从手里掉落。
男人太过紧张,几乎忘记呼吸。
是那个人的字迹,信不长。
以为幸福降临在我的身上,转身之后才发现并没有那份幸运。
原以为可以交付的,后来发现交付的只能是自己。
原以为可以托付的,后来发现托付的只能是自己。
不想看着你的背影,想要和你并肩。
可惜,你需要的只是一份饰品。
男人反反复复地看着这封信,泪流满面。
他错过的是什么?
有些错过了下次还有机会;而有些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END
番外
廖宾是卑劣的,更是可悲的。
摊在手里的是一沓子照片。或近或远,清晰或模糊。所有的镜头中只有一个人,一个年轻人。
头发更长了,已过耳廓。清风吹拂着发丝迎风飘动煞是迷人。
廖宾喜欢他的短发,服贴在头皮。曾经那个人还在怀里的时候会揉搓着短发,手心里的感觉是酥酥麻麻的,隐隐地拨动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