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怔的看着巴尔克顿侯爵与自己的雌父,心里很清楚,这两只雌虫是为了让自己与江赦的婚约作废,把自己嫁进西兰地家族,以换取更多利益,才会有今天的这一出。
他的童年与成长历程并不顺遂,充满了坎坷,雌父不喜爱他,觉得是他害得两个弟弟体弱多病。弟弟们也相信了这个说法,对他充满了厌恶。兜兜转转,最后接受了他的,却是巴尔克顿侯爵,但也只是互惠互利的关系。
在军部,一路走来,结交的好友也就弗尔伯斯一个而已。无论什么苦他都吃了,多大的折磨他都咬牙忍了,渐渐地也习惯了独自承受一切。
艰难的走到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值得开心的事情,能和自己喜欢了两年的雄虫结婚,得到了只会娶自己一个的承诺,一切就像是梦一样。
然而眼前的一切却如同一只无情的大手,将他摁进了冰冷的水里,又提起来,告诉他
不可能。
他永远都不可能获得幸福,老老实实的成为豪门雄虫的奴隶,为家族谋得更多的利益,才是他的归宿。
法尔林很清楚,江赦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事。自己明明承诺过他,只是交易关系,并绝不会给他添麻烦,却没想到巴尔克顿伯爵会过河拆桥,做出这样的事情。
“您长得真帅,”法尔林的弟弟之一还在说话,漂亮的脸蛋上毫无掩饰的闪着愚蠢的光:“让我们服侍您吧。哥哥能做到的,我们都能做,还做得更好。”
法尔林攥紧拳头,一瞬间真的忍不住杀虫的冲动。这样的蠢货,偏偏是自己的胞弟。
能主持场面的虫帝和元帅还没来,巴尔克顿侯爵权势很大,眼下又是家事,一时间竟无虫能够阻止,只能放任这荒谬的一切继续进行。
就在这时。
一直没说话的江赦,忽然笑了一声。
他浅浅的弯起眉眼,手指屈起,抵在唇边,似乎真的忍俊不禁。他在军中不怎么笑,这会儿一笑,却是冰消雪融,仿佛春风拂面。
江赦长这么大,岁数不是白长的。他一看就知道眼前这出戏是巴尔克顿侯爵故意做出来看的,就为了把自己逼走,好让法尔林嫁去西兰地家族,产生更大的价值。
他伸手一勾,直接搂住了法尔林的腰。这腰真细,他从前看的时候就觉得,如今亲手搂上,就更觉得了。
“岳丈错怪了。”江赦将法尔林搂入怀中,他们身高相差不大,但江赦还是要高一点的,微微侧头给了法尔林一个宠溺的眼神,轻笑道:“不是少将不管,问题出在我的身上。”1103796⑧⒉1群,还有其他H闻
不是爱演戏作秀吗?他也会。
巴尔克顿侯爵和法尔林的雌父都是一愣,另两个小崽子已看江赦看的呆了,一时都没说话。
还是巴尔克顿侯爵先回过神,勉强的笑了笑,显然,江赦没按常理出牌,让他十分不安:“阁下,您的意思是……”
江赦道:“我不喜欢家中太多虫,所以早些年就已下过决心,如果结婚,只会娶一位雌君,不纳任何雌侍。少将为了家族的事情日夜忙碌,这些年又为了两个弟弟付出了这么多,只是这件事,我实在无法让步,还请伯爵见谅。”
三言两语之间,已不着痕迹的将泼到法尔林身上的脏水撇了干净。
巴尔克顿侯爵脸上难掩讶异,他震惊的看着江赦:“……只娶一位雌君?”
法尔林的雌父也瞪着眼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对雄主身边雌侍无数的巴尔克顿家族的雌虫而言,雄虫会专一的对待雌虫,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巴尔克顿侯爵面色复杂:“……阁下,今日到场的名门贵族有很多。有些话一旦说了,可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江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