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沉甸甸的,颈间毛绒绒的脑袋挠得皇帝有些痒。长公主睡相难言,几乎是趴在了他的胸口,一条腿曲着压在他大腿上。

皇帝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抱了好一会,才伸出另一只手,托着明雪芽的腰,翻了个身,将人抱放在床上。

皇帝手稳,即使是这样也没弄醒明雪芽,皇帝听着他平稳的呼吸,松开了手,坐起身来。

谁知,长公主的肚兜又没系紧,随着皇帝一起身,原本被夹在两人之间的肚兜松垮垮滑了下来。艳红色的绸带恰好从长公主的奶尖滑过,挠痒了他。

明雪芽皱了皱眉,不满地动了动,那对奶子便一无所知地当着他皇兄的面摇了起来。

等到明雪芽醒来,已接近巳时。

他在床上赖了一会,觉着有些饿了,便撑起身子,扬声道:“来人。”

巧目巧闻在外面听到声,便推门进来,捧着水盆与牙粉在帘子外候着。

长公主撩开纱帐,露出一张眼波迷离的绝色容颜,及腰长发散落肩头,慵懒得仿佛一支春睡海棠。

他从龙床上赤足走了下来,朱樱色的地毯衬得他的足背莹白赛雪,隐约露出的脚踝细得仿佛一只手便能握住。

今儿个长公主的肚兜穿得极其端正,将胸前的软肉稳稳兜住,一点没歪。

可打眼一扫,那云锦上绣着的海棠花,被什么顶起了两个尖尖。

那尖尖挺得很,肚兜都压不住。若不是被人狠狠嘬了,揉了,奶晕都吸肿,哪能是这副光景。

两个侍女瞧了一眼,便低下头去再也不敢看了。

03 窃春色

太监低头打开文德殿的门,没一会,三位身着官服的男子出现。

步出文德殿的那一刻,三人不约而同擦了下额角的冷汗。

南方的灾情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赈灾款的下拨,人员的布局,不得有一点差错。今日皇帝宣吏部尚书、户部尚书、工部尚书前来,一是商议,二是敲打。天子之威,令他们几个老臣都股颤,生怕说错一句话。

殿内,明承昭揉了揉眉心,问道:“什么时辰了?”

徐哲恭敬回道:“陛下,午时一刻了。”

皇帝的眼神像刀一样飞过来,他甩了折子,站起身大步朝偏殿而去:“朕不是说过,长公主来了立即告诉朕?”苯蚊由Q?裙9舞忢??浏⒐???⒏證里

徐哲冤枉极了,小跑着跟上:“陛下,长公主还没来呢。”

“没来?”皇帝皱起眉,半个时辰前,轿子便去了铜雀宫接人,怎会到现在还没来?

这么想着,一到偏殿,便听见外面有人喧哗。

“长公主,这、这规矩便是如此,文德殿是议政之所,宠物不可入内啊。”小太监对着一个倩影点头哈腰,一脸苦相,“您别为难奴才了。”

“放肆!本公主你都敢拦!”明雪芽声音软,发起脾气来却气势十足,“咪宝乖得很,从来不乱跑,你竟敢空口污蔑它!”

“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

“小林子!”徐哲快步上前,将人拖到一边去,扭头笑眯眯看着明雪芽,“新来的不懂事,冒犯了长公主,请长公主息怒,奴才这便带他下去掌嘴!”

明雪芽“哼”了一声,迈入殿内,走到皇帝身边:“掌嘴便不必了,但他必须跟本宫的猫道歉。”

小林子立刻弓腰:“对不起,冒犯了贵猫,对不起。”

“它叫咪宝!”明雪芽不满。

“咪宝对不起,对不起,奴才知错了。”

明雪芽低下头,摸着小猫黄澄澄的脑袋,凑在它耳边说:“咪宝听见了吗?咪宝是乖乖咪,不是坏咪。”

“喵呜!”

明雪芽弯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