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怔,抬手将脸上的布料扯下来,是件鹭鸶探莲纹肚兜。摸在手里,布料有些皱和潮,携着一阵甜暖幽香,丝丝钻入鼻间,像一片羽毛轻轻在心尖挠了一下,惹得一阵痴热。

明雪芽见皇帝捏着他的肚兜迟迟没有动静,得意地想,自己穿了一天、浸了汗的皱巴巴肚兜甩在天子脸上,可算得上是莫大的羞辱,明承昭快要气死了罢?

而后,他见皇帝将肚兜团进了掌心,大步朝床沿走来。

男人的身影高大压迫,明雪芽暗暗揪紧了床单,故作镇定道:“不许上来,你今日睡那边的榻上去。”

皇帝一言不发,走近了,明雪芽才听到他鼻间沉重如野兽的喘息,接着被狠狠按在了床上。

粗粝大掌隔着布料掐住一边臀肉大力揉捏起来,长公主大惊失色:“你、你摸哪呢?!”

皇帝炙热的呼吸打在脸上,从耳垂一路舔至下颌,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与红印,低哑道:“今日如此高兴?舍得奖励朕了?”

明雪芽听得一头雾水,皇帝是气得说反话了么?他道:“什么、什么奖励你?你先松开我!啊……”

身上的肚兜被流氓扯了系绳,露出两颗白嫩嫩的小奶,在他挣扎的动作下摇晃得厉害。

这样一看,反而像是他为了勾引哥哥故意摇奶子。明雪芽羞极了,连忙伸手捂住奶尖,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你莫要再欺负我了,我很生气!”

皇帝艰涩地吐出几个字:“乖,朕会让你舒服的。”

妹妹的手指修长粉白,遮着尖尖不松,泫然欲泣的模样看得皇帝喉咙干渴发痒,他的目光一寸寸下移,偏头咬住了手掌没遮住的奶肉。

“啊!”

泪珠从眼角颤落,长公主敞着奶子,手腕被压至两侧,露出艳红乳尖,被皇帝又啃又舔了个遍。

长公主奶子敏感,哪受得住这般的吸,没一会便蹬腿哭了出来,皇帝一摸,裤子湿了大片,肥屄抽搐着还在潮喷。

皇帝隔着湿透的布料揉上妹妹的屄,上面便吸着奶,把明雪芽玩喷了三次,才抱起几乎虚脱的人儿进了浴池。

皇帝爽是爽了,明雪芽也是真的生了气,不许人上床同枕,只能睡在殿内的美人榻上。

这日过后,明雪芽说什么也不让皇帝碰了,遇上皇帝不是冷脸便是冷语,晾得皇帝心燥不已,文德殿的茶盏里全换上了菊花茶。

偶尔,明雪芽在宫中闲逛时会遇上皇后,他看着皇后便气不打一处来,总觉着对方虽然神色自若,却隐隐带着一丝得意。明雪芽装作抚发,偷瞄了好几眼,确认自己没看错。

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怀了个龙胎?还未显怀呢,出门时便要扶着肚子了,装模作样!

他在心中悄悄说坏话,愈发讨厌皇后,回宫时便愈看皇帝不顺眼。而后半夜在床上翻来翻去,觉得才不能只让自己生闷气,定要让这两人吃点儿坏果子。

皇帝猜不透妹妹在琢磨什么,闭着眼将人搂回来,声音沙哑困倦:“是睡不着?”

明雪芽这才心虚地闭上眼不说话,皇帝便只当他是熟睡后乱踢被,凭着本能用被褥裹紧了,后再次睡去。

又过了一月,到了皇帝的诞辰,宫中宴请百官,以贺龙诞。

是夜,官员们在宫人的指引下入座,席位近的低声交谈着,其中有一位儒雅舒朗的男子被几人围着,交相恭贺。泍炆油????五五⒈溜??肆???撜理

“乔学士真是芝兰玉树啊,先前老夫听闻今年新科状元不仅博古通今,还长得一表人才,今日一见,果真不假。”

“如今皇后娘娘身怀龙胎,乔学士又大受圣上赏识,真真是羡慕乔将军有这般骄人子女,乔学士他日若得空,也替我管教管教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