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撞的”,就听温伏缓缓道:“……啊。”

温伏把手拿开,费薄林的下巴上立马黑了一块。

温伏的手太脏了,全是灰。

费薄林黑着脸把他拎到卫生间,咬着牙根说:“快点给我洗澡。”

他忘了温伏是很喜欢在这里洗澡的,于是对方在里边磨磨蹭蹭大半个小时后,费薄林又亲自去敲门:“再不出来没面吃了。”

一分钟后,温伏换洗完毕摸到厨房门口,费薄林正在涮锅,头都没回就知道温伏来了:“面在桌上,吃完吹头,洗漱睡觉先去把沙发上的外套穿上。”

温伏一秒消失在门外。

正当温伏头顶上搭着个毛巾吃完最后一口费薄林自制的豌杂面时,他的后衣领子又被揪起来。

费薄林一手抱着一盆拧过的衣服,一手拎着温伏到阳台上:“过来看着我。”

阳台昏暗的灯泡被揿开,照着盆里被温伏洗得全是泡沫的衣物。

费薄林先是把深色外套和保暖衣放进洗衣机,转头对温伏说:“大件衣服放这里洗,深色和深色洗,浅色和浅色洗分得清深色和浅色吗?”

温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