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公司。你不能全丢给小周一个人，他也有父母要照顾。”

许成兰还是不信任他，很警惕地瞪着他。

许成业：“没有警察，只有我和许济……”

许成兰：“……我一会把小虔和小薇接过来，有孩子在他会好很多。”

许成业：“孩子刚开学，许成兰你也疯了吗？！”

“你懂什么！！”

许成兰突然大叫道。像是一个月前她哥哥吼她那样，她也怒气冲天地喊了回去。

许成业似乎从没见过这样的妹妹，眼里划过一丝意外，接着许成兰大哭起来。许济见状不好，赶紧搂着许成兰的肩膀，离开走廊。

许成业顿了顿，打开门进屋。

许江听见声音没回头。

两人互相不说话，许成业摸到他杯子里的水凉了，给他又倒了杯热的。结果这人反手就给打翻了。

许成业：“……”

就算许江不待见自己，当哥也不能够太小气。

于是乎，许成业不管他了。

他退回到小板凳上，准备找个报纸什么的看看。许江突然道：“陈烨呢？”

许成业：“……在家。”似乎是为了安慰，他又说道，“他做的不对，不符合流程，我已经惩罚过他了。”

许江笑了一声，谁知道又想到了什么低俗的黄段子要说给陈烨听，但无论如何他不敢当着许成业的面讲出来。

“那他什么时候来呀。”

外面的歌声停了，许江恋恋不舍地关上窗户，回头看向许成业。

“想他。”

许成业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衡量，随后他点了下头：“那我打电话给他。”

许江愣了愣，又笑着点点头。

过了会儿，许济把许成兰送回去后，真带着两个孩子来了。

许采薇已经上了八年级，扎着利落的马尾，穿着校服，脖子上挂着耳机，哪怕表情上染了几分哀伤，浑身也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舅舅……”

许江看都不看她：“小虔，来，爸爸抱抱。”

许济迟疑了一下，怀里还未长开的小女孩也抱着小叔叔的脖子，缩了缩。

许江有点不高兴：“小虔！”

“呜……”

许济：“哥，你真的不能老打孩子。”

许江：“你别管！孩子给我。”

许济一看，得。他也不好说什么，把孩子给许江抱着了。

许江似乎很疼这个孩子，一会儿摸摸她的头发，一会儿捏捏她的脸蛋，然后笑了笑。

小虔似乎以为爸爸心情很好，往爸爸怀里蹭了蹭。

许江突然捏住了她的鼻子：

“憋5分钟，不许呼吸。”

许济一身冷汗瞬间下来了，在许小虔傻乎乎地要执行命令前，把孩子抢到手。

许江骂道：“丑八怪，婊子生的东西，连这点东西都做不到。操……！”

“怪不得你妈不要你！”

小虔听不懂爸爸在说什么，但能感觉到爸爸在对她生气和发火。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哭了起来，越哭越大声。许济哄了哄，许江却烦透了似的，把地上的水杯捡起来猛地朝孩子丢过去。

“给我滚！”

小薇吓了一跳，赶紧跑来护住妹妹，妹妹反倒哭得更大声了。

许济：“操！老子就他妈看不惯你打孩子。”

许江：“你他妈给我滚！都给我滚！！”

许济：“滚就滚！妈的……！”

许江：“把许奕叫来快点！白眼狼，狗东西，你们一个两个的……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