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累了换老二，老二累了换老三……2-9几乎轮番上了一遍。

至于陈烨，他还没来得及审讯，就被上面的人提走，要求解释许江为什么追他。

陈烨又不可能实话实说。同时许江的精神病鉴定报告从国外发回，这事要想善了，只能先放过陈烨。

等到回来，局长办公室里，陈衍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肩并肩站在一起，面色不悦地看着他。

陈烨笑笑，陈衍给了他一巴掌。

“这是他的精神病鉴定报告，今天上午才出来。鉴国内外6个专家参与评测，他有很严重的狂躁症和臆想症，有精神分裂倾向。他的口供不能作数。”

陈烨：“我知道，我就知道。”

陈衍：“那你还……你和许成业两个，你们俩……”

两个烂泥扶不上墙。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陈衍死死压低声音，指着他的鼻子恶狠狠地说，“好玩吗！？”

陈烨朝他耳朵边“呼”了口气：“好玩。合法实验，太爽了。”

陈衍说着，窗外隐约传来救护车的声音。

陈衍愣了愣，他们私立疗养院的医生、护士，应该还要隔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来，怎么这个时候就……

不过尽快离开也很好。

他这样想着，“哼”了一声甩手离开。

陈烨突然有了种，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独自抽烟的冲动。

但他不敢回去找许成业。

医院的车在警局门口停下，穿着干净朴素的医护人员们急忙提着担架和束缚带下车。

陈衍看到他们胸上的名牌，微微一愣，接着猛地看向门口停放的白车。

公立白山精神病院。

进到这家医院的病人，只有住院手续，没有出院手续。

陈烨幽幽地从隔音门里走出来，看到面容惊悚的叔叔，又是莞尔：

“放心，公家会好好对他的。”

第二卷-18

凛冬即将过去。

私立疗养院背山靠水，环境宜人。

室内装修更是尊贵典雅的欧式风格，即便有点滴架，也不像是病房。

护士打开窗户，每天早上准时有唱诗班的小孩唱歌。

今天唱的是《奇异恩典》。

他昨天转院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乐团里的大多数人都是垃圾，只有一个声音，那么地鹤立鸡群，

独特、甜美、治愈，宛若天使。

他觉得，如果他儿子会唱歌，这就是他的声音。

闹出这么大的事，明星是别想做了，整整一个月，网上都对他口诛笔伐。

明明他还上了新年晚会，祝他们所有人新年快乐；

明明他童星就出道，演过那么多讨喜的角色；

他平时又是那么地注重修身养性，与人为善。

可观众，或许从来都没相信过他。

医院的消毒水味，熏得人头疼。

许成兰和医生反反复复地交代着，“在他病情稳定以前，要什么都要满足他。”

“要哄着他吃药。除非非常危险，请不要给他绑束缚带。”

“他其实还是个孩子……”

医生点头离开，许成兰似乎刚要露出疲惫的表情，许成业突然出现在医生背后。

“兰兰。”

她猛地站起来，退后一步，“干什么。”

许济套娃似的，从许成业背后走出来，一看这情形，乐了：“你们家，到底谁跟谁是亲的啊，啊？”

许济，许江的前前前前……初代秘书，刚从南极为老板寻妻未果，本以为整个正月都要和企鹅为伍，结果，嘿，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