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抱有敌意。小孩似乎意识到,他唯一能够依靠的大人已经死去,他就是大人了。
他曾有一段时间不愿意靠近齐司泽,但是他身体的病瘾可不允许。
那是齐司泽在他身体种下的罪恶种子。
齐司泽永远记得那孩子第一次病发的时候,痛苦又无助,反锁着房门怎么都不肯出来,呜呜地哭着,又弄不出来。
他在门口小声哄着,如同慈父一般,循循善诱。
门还是开了。
顾柯无助又害怕,齐司泽蹲下身,会温柔把顾柯抱进怀里,笑着安慰,随后进屋把门反锁上。他一件件脱下男孩身上绵软的睡衣、睡裤、内裤,随后分开那两条白皙纤细的腿,轻声安慰道:“会很舒服的……你要相信爸爸。”
小孩又小,又白,缩在床上吓得发抖,一边被情欲折磨着,一边又死死地揪着身下的被单。齐司泽垂眼温柔地看着他,那里很小,只有细细的缝,光被一根手指进入,小孩就哭得很凶,吵着嚷着喊疼,说不要了。
那里实在太漂亮了,又小又嫩,宛如娇弱的花骨朵。
齐司泽忍着,尝试顶进去,龟头却卡在外面,始终都进不去。
没办法,齐司泽只能用嘴帮他解决。
小孩很香,甜甜的,舌头从那窄小的细缝探进去的时候,顾柯更是舒服得全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他那个地方,一根手指都不行,更别说男人那硕大的玩意儿,只能用舌尖,慢慢的,帮他弄出来。
那是一个很美妙的夜晚。
齐司泽看了一眼小孩在高潮中痉挛,冰冷厌倦的目光渐渐从黑暗中浮现起一丝奇异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