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奴真的不行了。”

沈煜岚捏了捏他比别人更为挺翘的鼻头,呼吸间还卷着情欲:“接下来,就该你领教一下朕的骑术了。”

高潮过后的司映脑子一片茫然,完全无法猜透女帝所想。只见沈煜岚起身从系在马鞍一侧的装置中取出一把匕首,随后将棕色马匹的缰绳割开。

一段足有两米长的皮绳落在女帝手里,司映见她双手拿着皮绳走向自己,心底暗叫不好。回想起那次被锁链缠绕的经历,她这次不会是想换皮绳吧。

他已经开始感觉脖颈间早已消失的勒痕在隐隐作痛。

司映盛满泪水的碧蓝色眸子在散落的日光下璀璨莹亮,他哀求道:“陛下,奴知错,以后不会再犯了。可不可以不要用这个?”

沈煜岚拿着缰绳蹲在他面前,明显看出他瑟缩着脆弱的脖颈,她耐心解释:“放心,这次不勒你。”

话音刚落,司映刚刚放下的紧张再次被提起!

女帝竟然将他的双手捆了起来,只有两指宽的皮绳在手腕间打了一个绳结,然后拖着他的身体面向树干,眼看着皮绳在树干上绕了两圈后越缩越短,司映的两个手腕都被死死绑在树干上,他只能保持半跪着的姿势才不会让手臂太难受。

“陛、陛下,您这是?”司映的语气不自觉在发抖。

沈煜岚近距离欣赏被她禁锢在树干上的小野马,随后在他的耳畔呼出高热的气息:“当然是要让小野马也领教一下朕的骑术!”

司映还未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侧腰的软肉已经被狠狠掐在掌心,后穴的褶皱抵上湿漉漉的龟头。他瞬间明白女帝口中所指。

滚烫的龙根没有长驱直入,而是慢悠悠地在穴口周围打着转,将龟头上的淫水一点点蹭到褶皱上。因为沈煜岚还在四下寻找称手的马鞭子。

眼神快速扫过从树上掉落的枯枝,一眨眼的功夫,她快速锁定司映右腿旁边的一根细小枝丫。她捡起这根暂时充当马鞭子的枝丫,确定枝丫上没有多余的尖刺后,便握在手里兴奋地摩挲起来。

“啊--疼--”枝丫落在光洁的背部发出清亮的拍打声,虽然和天牢里的鞭刑比起来微不足道,但也足以对司映起到一定的惊吓作用。

细长的枝丫隐藏在身后,他不知道鞭打何时会再次落下。

第二道鞭子落下的同时,在穴口处徘徊的巨龙一下子钻了进去,半个柱身破开互相蠕动的肠壁,双重叠加的痛感侵袭着司映脆弱的神经。

“陛下……能不能轻一点……好疼……”黄豆大的泪珠从脸颊滚落到地上,“奴知错了!”

“不是说自己是小野马吗?”沈煜岚磨着发痒的小虎牙,“朕要好好驯服你这匹小野马!”

“嗯昂--慢一点额啊啊!!!”

龙根卯足劲一往无前地插入到最深处,在深穴出旋转搜刮,将黏连成一片的肠壁狠狠凿开,再一滴不落地卷走所有肠液。

巨物在后穴翻涌捣鼓一阵后,原本紧紧闭合在一起的穴肉仿佛将隐秘的巢穴洞开,轻颤着迎接巨物的探索。

断断续续的鞭打落在司映的背上,火辣辣一片,女帝伸出巧舌轻轻舔舐这些粉红色的痕迹,再次覆在司映的耳边问:“你觉得朕的骑术怎样?”

司映连连点头答道:“很好、陛下的骑术很棒!比奴的骑术要高出许多。”

沈煜岚对前半句回答十分满意,但对于后半句,却明显品出几分违心的意味:“你是在讽刺朕?”

“没有!陛下--啊啊啊--”

沈煜岚扔掉手中作为马鞭子的枝丫,双手将弹软的臀肉用力往两边扯开,任由在指缝间挤出不同形状的臀肉抖动,精神饱满的巨龙在后穴里发起猛烈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