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深顶几乎将司映的身体整个顶到树干上,被缰绳束缚的细瘦手腕在树皮上磨秃了皮,身子一旦往后便会落入凶猛的巨龙之口,往前又会将手腕皮肤磨得更疼。
“呜呜……陛下……请、请陛下饶了奴……”司映哭得梨花带雨,默默承受巨龙近百下的侵袭,深穴盛满浓精,身子一歪,他疲软地靠在树干上。
身心舒畅的女帝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才将捆绑在树干上的缰绳取下来,腰腿发软的司映一下子瘫倒在她怀里,身子仍在害怕地轻轻颤栗,膝盖还有手腕都被磨红了。
沈煜岚对上他盈满碧蓝湖水的剔透眸子,心底隐隐升起一丝愧疚,今日似乎真的把人肏坏了。
她抬起他的手腕,低头将不断从纤薄皮肤下冒出来的小血珠吸走,明显的红痕之下,被树皮磨损的伤口暂时收敛了。
司映终于止住不停滑落的泪水,只余下轻微的啜泣声:“陛下,奴以后就只是您的小野马,您的骑术果然十分高超。”
这番评价对女帝十分受用,作为把小野马肏哭的补偿,回宫后,沈煜岚便将那匹黑马送给了司映当宠物。
16【完结】HE-宠君之争?
兴德宫。
“丞相……请用茶。”未及冠的宫娥看向怒目横飞的姜丞相,端着茶托的双手都忍不住微微发抖。
冒着淡淡白烟的新茶还未放下,姜丞相便狠狠地拍了一下交椅的扶手,吓得宫娥瞬间手一抖,微热的茶水直接撒了小半在木色桌面上。
年近六十的老丞相眉头紧锁,对着宫娥拂了拂手:“退下吧。如今哪还有闲心喝茶!”
听起来像是在责备连茶水都端不稳的侍女,实则,这番话是对姜牧宁说的。
老丞相叹了一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向姜牧宁,缓缓道:“宁儿,你、你怎这般不争气啊!先前被那两伶人戏耍不说,如今,那厉风然更是堂而皇之地住进养心殿月余!”他捏了捏愈发烦躁的眉心,“为父费尽心思将你送进宫里,就为了有朝一日,你能登上宠君之位,现今可如何是好!”
姜牧宁刚完成持续三月的禁足,此时,面对父亲的苛责,更是满腹委屈无处诉说。
“父亲,请恕孩儿无能!即便孩儿万般讨好,可女帝依然对我视若无睹,我、我能有什么办法?!”姜牧宁说着说着,语气中甚至染上哭腔,心底的酸涩无处发泄。
老丞相浑浊的眸子缓慢转动思考对策:如今之计,只能以退为进。
他凑近姜牧宁耳侧低声说道:“宠君之位暂时落不到你身上了,但也绝不能将它拱手让人!为父有一计……”
*
早朝。
女帝一如既往地端坐在龙椅上听着文武百官的奏报,偶尔,一些芝麻绿豆的小事都能引起官员们的争执。
只是,今日落入议论中心的竟是女帝自己。
“陛下您忙于政务,需得有一位贤良的宠君为您安排好后宫事务才是。”
“宠君之位,关乎皇室的血脉传承,开枝散叶也是帝皇之职。”
“皇室鼎盛,多子多孙那是国家之福,社稷之福……”
女帝面容祥和,却忍不住腹诽:宠君还未册封,都考虑到子嗣的问题了。这群人是闲得没事干吗……
“皇姐?皇姐!”
「声可」 轩月和轩晨的出身,她倒不介意,但日后免不了被人诟病;厉风然战功赫赫加上两次救驾有功,倒是个合适的人选,但将他困于深宫未免大材小用;司映如今虽入太医院当了杨太医的助手,可他邬乞族人的身份,肯定会被大臣们的唾沫星子淹死的……
她抬手示意百官暂停议论,随后只给了个万金油的答复:“朕会好好考虑的,册封宠君一事,日后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