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轩月忍住喉咙的难受,手握龙根继续吞吐,倒是女帝还维持着一丝清明。她轻轻推了推男子的额角,微微喘气:“轩晨,你的嗓子……还没好……不可以这样!”
纪轩月闻言,将涨大的龙根从喉间抽出,喉间的瘙痒随即引发一阵猛烈咳嗽,但他不想放弃:“咳咳……这是我现在唯一能为您做的。嗓子已经没办法唱歌,但、但我还想侍奉陛下……”
“太医说你还不能过度用嗓,乖。”女帝知晓这样下去,他的嗓子肯定会难受的,她强忍着攀升的欲望推了推他的肩膀。
对方纹丝不动,眼底蓄满的泪水夺眶而出,他几乎在哀求:“陛下,请允许我这样侍奉您……”
这个傻孩子就爱乱想,要是自己继续推拒,肯定又误以为不要他了。
沈煜岚摸了摸他柔顺的发丝,眼神满是爱怜:“如果嗓子疼就停下来,知道吗?”
纪轩晨乖顺地点点头,随后重新握着青筋暴起的龙根继续撸动,沾着津液的嘴唇将一边的囊袋含进嘴里,湿热的舌头带着挑逗的意味舔舐,小巧的虎牙竟然大胆和囊袋轻薄表皮厮磨。
又痒又麻的感觉让沈煜岚抓着他肩膀的五指收拢,平整的指甲隔着衣料陷进肉里,她感觉整个龙根都不受控制似的,激动地颤栗起来。
不停耸动的龙根很快从马眼吐出精水,转瞬间就被纪轩晨的舌尖卷走吞入口中。
清瘦的身子跪伏在女帝的两腿间,低眉顺眼的讨好模样,令女帝的心情如同湖面上的竹叶,飘来荡去。她捏着纪轩晨的下巴轻轻抬起:“轩晨现在的样子,真是惹人怜爱。”
以往在床上求宠的纪轩晨总是非常明媚动人,经常扑到她怀里撒娇说着逗乐她的话。如今因为嗓子的变故,他看起来十分脆弱,像一只任人揉捏的破布娃娃,令人怜惜的同时,又隐隐升起想将他捏碎的残忍。
很明显,沈煜岚更倾向于将破布娃娃蹂躏一番。
她捏着纪轩晨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巴,旋即微微挺身向前,将蓬勃的龙根塞进他的嘴里,直接向着喉间进发,似乎已经将他的伤势抛在脑后。
即便纪轩晨已经做好敞开喉咙接纳那根粗壮的准备,但是异常凶猛的龙根还是将他所有的气息打乱,他的嘴巴大张,双唇撑作一个圆形,任由龙根在口腔里四处搜刮。
“嗯唔……呜呜……”他只能发出一些细碎的呜咽声,但很快又会被龙根和口腔摩擦的淫水声所淹没。
从喉咙深处不断上涌的热气冲击着敏感的龟头,沈煜岚双手摁着男子的后脑勺,迫使他将柱身整个吞入。
在口腔里酣畅淋漓抽动几十下后,沈煜岚将一股粘稠的精液射入纪轩晨的喉咙深处。
“咳咳咳……”喉咙的患处被温热的龙精烫了一下,引起纪轩晨接连的咳嗽,精致的小脸因憋气涨得通红。
沈煜岚顾不上整理胯间的凌乱,将人从地上捞上来,抱到怀里为他顺气。
等到怀里的纪轩晨将气喘匀,才发现他的唇角还挂着些半透明的精液,她抬手抹掉:“干嘛不吐出来?都呛成这样了。”
纪轩晨手臂环着她的脖颈,脸颊故意贴近她的耳侧说道:“因为,臣喜欢……”
10镇北大将军回京述职,女帝:你是不是对面容丑陋有什么误解?
由镇北大将军厉风然率领的军队在北境大败邬乞的骑兵后,厉风然便率领重要将士回京述职。
临近冬至,女帝特意大摆筵席为他们接风洗尘。
沈煜岚率先拿起酒盏,眼神来回扫过下方身披盔甲的将士:“近年来,邬乞多次进犯北境,使得南启边境民不聊生。幸得众将士合力击退邬乞骑兵,大获全胜,朕敬你们一杯。”
话音一落,女帝捏着白玉酒盏将浓烈的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