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安这人就是分得清局势,水涨船高,现在放低姿态,乖乖张着腿,把自己端到桌面上,勾着脚尖挑弄屿陌胯前寂寞难耐的阴痉,发出耐人回味的怪嗔,“我都投降了…你可得轻点……”
屿陌不以为意,扣紧那只纤细的脚腕,指腹摩挲凸起的节骨,只要他稍加用力,就可以灭了顾司安这云淡风轻的坦然模样。
顾司安往前送了送,腿敞得更开了,底下那小口赤裸裸地展露在屿陌面前,肤白红釉,早在操弄屿陌的时候,后穴就发了大水,褶皱透着股痴人的淫香,水光粼粼的,汨汨淌下一线蜜水。
你不知觉的跟着屿陌一同吞咽,喉结浅浅滚动,仿佛熟透了顾司安那口小穴的滋味,一股无能欲火攀附心头。
屿陌压抑多时的欲念顿时汹涌而出,用力一拉脚踝,扯过那勾人的淫穴,直挺挺的插排进去,顾司安疼得手足无措,只能嚷着嗓子喊,“疯子……狗急了就咬人……呃啊……”
“轻点……呃!…你是畜牲嘛?!…啊!”
噢,想起来了,这是顾司安的坏毛病,藏不住狐狸尾巴……
屿陌既不安慰人,也不会说骚话,像只兢兢业业的公蜂,埋头苦干,看着顾司安逐渐扭曲失控的脸,扬起不经意的嘴角。
画面随着顾司安混乱的叫骂声淡去,彻底消失,你熟练的掀开下一道帘子,探出颗脑袋往里看,又折了回来。
这一眼,画面足够令你震撼,你分不清里面到底是站了几个人,围成一个圈,欺负着什么,也不知道在羞耻个什么劲,左右他们都瞧不见你。
整理好思绪,还是司徒方旬抱着诸韫玉,只不过这次阴痉没有捅在里面,取而代之的一根玄黑的润玉,玉的另一头被时序的小穴含着,屿陌岔开时序的腿,司徒方旬也同时往送诸韫玉,一根玉就消失在他们俩的嵌合处。
呻吟由昂转低,时序与诸韫玉两人同病相怜,相互依偎,拥抱着彼此,屿陌又抱着时序往后退,那节玄玉重现。
身旁还在站在个顾司安,他神色自若的看起来像这场性事的策谋者。
“清儿,你怎么在这。”
你转头,容颜苍劲如山岳,眉梢微佛,眸中淡然超脱,浑然无欲,眼尾可忽视的细纹,朝你凛然一笑。
“舅舅,我……我……”不知为何心中一惧,有种小孩干坏事被长辈抓包的既视感,你想着身后那扯不清,理还乱的关系,不知如何解释。
沈施卿恬不为怪,拉着你往前走,“不是说一同沐浴嘛?我们等你许久了…”
你不忍回头,突然像代入了某种角色,周遭的每一个人都与你息息相关。
而你,是沈清。
身后化为一团泡影,只有沈施卿温热牵着你的手真实感觉,你不再是一道残影。
随着下一道帘子掀开,热气朝天的浴池散发着雾气,池中浸泡着熟悉的人,大家终于回归正规。
“太慢了吧!沈清。”
司徒方旬双手环抱在前,不满的抱怨,坐着他身侧的诸韫玉则安静的捧起池水往自己肩上浇,对上了眸子,才莞尔一笑,“妻主,你来了……”
其他的人拉开距离坐很远,保持着距离,你迈不开步子,一时不知要落座到哪里,这绝对不是你凑的局,不然怎么可能给自己挖这么大个坑。
“清儿怎么不走?不是说喜欢大家一起吗?舅舅给你的新年礼物可还喜欢?”
你回头留给沈施卿一个礼貌且尴尬的微笑,咬牙切齿道:“舅舅,我谢谢你!”
沈施卿早有预料般,露出慈爱的笑,褪去自己身上的白衣,又脱掉你的,弯腰在你耳边轻语,“不用担心,只是梦,他们不会记得的…”旋即在你背上一推,“去吧……”
你一踏入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