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舒服…哥哥夹得我好紧……呃”
背脊煽动的蝴蝶骨犹如沟壑,任由汗水像溪水般在背部涌动,青筋暴起脖颈,发出一声又一身舒服的低吼。
“呃!”
你看不见怀中的人,只听到低声啜泣跟求饶的急喘,那人说不出话来,被迫钉在肉棒上,深色的阴痉极速抽动在白皙的股间,一晃一黑一白,让人花眼,怀中人毫无反抗之力,任凭这人抱着肉他。
一阵猛冲过后,崩溃的哭吟萦绕在你耳边,那人耸动着肩膀,埋在胸间,清浊的液体挤过两人紧密的缝隙,挂在猛汉大腿上,猛汉轻抚背部,将人送了出去,好看清怀中潮红羞耻的脸,“哥哥…哈……很舒服吧……都喷了……”
那人不理睬,泪水盈盈低垂着眸,趴在他怀里将头埋得更深。
“哥哥……抓着这个……”
猛汉扯过眼前仗幔,让那人抓住,他则搂住他腰背,让他悬空在怀,又是逼到角落只能受着的姿势。
被束缚的腰越挺越高,漆黑散落的秀发随姿摆动,十分难耐,一股清泉,高高喷出。
“嗬哈……嗯……”
高射飞溅出无数白浊,你呼吸一滞,甚至感觉都溅到自己脸上,他侧脸低垂,目若秋水的一双眸子正好对上你错愕的眼睛。
你慌忙摆手解释,“我…我不是故意要看你们,我迷路了,能告诉我这是哪里嘛?”
他双眼空洞,抽离的魂魄未归,似乎只是注视着你的方向,并看不见你。
心中疑虑更深,你一步步走近,柔美的容颜逐渐清晰,眉如远山,温润的如沐春风,是位高贵的世家公子。
你认得他,诸韫玉……
不知为何脑子会浮现出这个名字,紧接着更多的名字与样貌在你脑中重叠,那个猛汉,是司徒方旬。
身侧帘子掀开,又走出一人,一双凤眼自带贵气,气质斯文儒雅,与你脑中顾司安的名字正在相对。
他步步紧逼,直接穿过你的身体,搂起悬空的细腰,你这才发现自己飘渺的好像一团灵体,他们既看不见你,也听不到你的声音。
虚弱的身体在他们俩之间拉扯,顾司安很快与司徒方旬争执起来,谁也不愿撒手。
顾司安看向怀里昏昏沉沉的诸韫玉,意味不明,眼神既不是心疼也不是怜惜,却还是对精神抖擞的司徒方旬怒骂,“你个憨货…人都被你做成什么样子了……”
原来他只是想找个由头,辱骂一番。
司徒方旬不甘示弱,扯回诸韫玉搂得更紧,顾司安不以为然向前一步,滚烫的胸膛抵住薄背,挽过诸韫玉的头,低头轻吻,红肿的小穴再次挤入一硬物。
诸韫玉猛的张开眼,堵住的唇呜咽一声,又在深色背上抓了道印子,他推搡着不知谁的胳膊,极致想要挣开这个架空的姿势,奈何两人把他当做肉馅,越夹越紧,动弹不得。
独食变成共享,司徒方旬被那狭小淫靡夹得低吼一句,微微闭上眼,才不至于在顾司安前面泄出来,他不悦道:“哈……轮不到你在这指手画脚……你真心疼他……现在就应该放他回去休息……而不是一起挤进来……混蛋……”
幽窄的穴道各自推拒着彼此阴痉,暗自较劲,苦了诸韫玉,刚假释的唇,嘴角还挂着涎水,含糊不清,“别……嗯……别再往里挤了……我…嗯哪里要裂开了……”
他边说边往那处探,玉指轻颤,将要碰到就被司徒方旬胡捷了,直接反扣在拥挤的肉体之间。
顾司安对司徒方旬置之不理,心思都落在诸韫玉被他们俩顶弄微微凸起的肚皮上,他摩挲着柔软的细腰,慢慢滑到腹部,轻轻按压,“会没事的…放松……”
诸韫玉浑身都哆嗦了,下意识的就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