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动了……”他咬着唇,从喉中艰难的挤出声音,他未缓和完,每动一下就是对他玉茎喷薄的加时。

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沈清只好作罢。

嵌合的下身未分,那壶酒又引起了注意,“那顾大人喝酒,要把接风酒都喝完……”

“会醉……”

“顾大人酒量不是如此呀!我懂了,要我渡给你……”

“……”

沉默呵呵哒。

空空的茶壶孤零零滚落至一旁,两人从床上滚到了桌上,喝酒的人未醉,渡酒的人开始耍酒疯。

“呃啊…不行了……够了…别再来了……”顾司安极力挣扎,又怕真伤了她,两腿站着直打颤,原本扶住桌沿的手现在反扣着,细嫩的乳尖摩挲在粗糙粗布上,深红。

阴痉在他体内不断勃动,次次都要顶在他敏感点上,这是沈清发疯时的常态,她总是能将平日里最寻常不过的东西,变成助兴之物。

例如他批阅公文的一时兴起,边批还要便忍受她佯装无事的玩他穴口,弄的他再无公事之心,只想跟她一决高下,她偏不如你意,非逼着你看完,看完还要仔细审核,错了几处,就来几次。

以至于在远离都城出差的日月里,桌上的笔能想起她,划圈晕染的墨砚能想起她,到最后,他忍无可忍,只想见她。

“别…呃……陛下……别……”他穴口磨得发疼,身后之人凶狠的不依不饶,又逼得他泄了一次。

“叫妻主!”她不悦,就喜欢咬人,逮着他胸口咬,密密麻麻,全是咬痕。

“呃……陛下……”顾司安忽视她的不满,时日已晚,真的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他挣脱开来,没有塞子的穴口,吐出一大口白浊,顺着他腿根缓缓流下。

他明明已经由着沈清折腾好几次了,仍然见到他就扑,两人在房里躲躲闪闪,竟在像玩什么游戏,一追到了大门口。

沈清先一步堵住门,“你不能走……”

“殿下,已经快到晚膳时间了,阿念会来寻我的。”顾司安企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沈清抱着衣服,自然也是出不去。

“顾大人!你怎么吃饱了就叫人陛下……”她看起来有点委屈,就差一屁股坐到地上,撒泼打滚了。

顾司安揉着腰,犹豫着要怎么哄这闹脾气的妻主。

“陛下,晚上再来,好不好?后面是真的不行了。”

沈清注意到他的动作,突然就收起难过的表情,眼中闪过狡黠,笑嘻嘻说道:“其实你还有另外一个口,不是嘛?”

顾司安根本没看到,只想快点结束,他犹豫着开口,试探道:“那,那我帮陛下口出来?”

似乎是个不错的提议,沈清欣然接受。

沈清依靠着门,身下是正在卖力的吞吐那根巨物的顾司安,看起来他有点心急,几次都没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他试着推到更深处,喉头抵住尖端,舌尖包裹着柱身,就像在他柔软的内壁一样,卖力的绞着,吮吸着。

沈清看着他呛红的眼角,怜惜的撇去鱼尾积攒的泪,她可不想他试图通过眼泪让她心软。

“爹爹!该吃饭了!”门外突兀传来贴心小棉袄软软糯糯的喊叫,顾司安吮吸阴痉的口一顿,企图暂停服务。

沈清轻轻安抚,示意他继续,不吸出来,她是不会放过他的。

“阿念呀,母后正在喂你爹爹好吃的呢!你乖,等下母后带你最喜欢的桂湘楼。”

她果然是在装醉!

“好呀!!”小家伙高兴的声调都扬高了几度,“可是,爹爹怎么还吃独食!?”冷静过后意识到自家爹爹不厚道,

她按住即将远去的脑袋,压了回来,往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