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平顾司安,任由他大张着腿,扭捏着身子摩挲在床,这可不是个好角度,她爬去床尾,斜靠身子观赏起来。

玲珑透亮的粘液粘连着指缝,又搅弄回穴,小口外层的薄皮依依不舍的挽留,幽径里如饥似渴的吞咽,胯前挺立绷直的玉茎势必破功,强撑着要到最好的面前,喷射出来。

“不让!”

“…别……别弄了……我还不想……”顾司安扭着胯,像迎合又像躲闪,声音越拔越高,他从不掩饰自己的欢愉时的呻吟。

第一次“献身”过后,第二天整个寨子的人都在用钦佩的眼光看沈清。

女帝好腰!好强!好持久!!

“这可由不得你。”沈清的手紧跟其后,就是不让这小东西跑出五指山。

从上至下顺,一下顾司安腰就悬在了半空,脚跟抵住床单往上跑,平坦的小腹薄薄一层肚皮,两侧凸起的胯骨格外明显。

“这是又没好好吃饭?瘦了。”

“呃…没…没有…每一顿都吃了……”

“那怎么瘦了?”

握住玉茎的手开始用掌心摩挲最敏感的顶端,这激起顾司安最强烈的反应。

“嗯、别…别再弄了……啊…”

他身子往下一沉,果然逃脱开了,可是他忘了穴里还含在手指,冷不防深吞了一下,立刻反弹回来,重新被拿捏住了命门。

“快说!”回归的掌心揉搓的更狠,在威逼之下,全都泄了出来。

“嗯,嗬……因为太想妻主了…啊啊!”

他四肢瘫软在床,腰腹细不可查的抖缩,胯前的玉茎吐出白浊,回味着前后齐上的余味,臀中蜜穴抽搐着吐吸,跟脸上那张喘气的小嘴,同频共振。

沈清大喜,直接拿起茶几上的茶壶对饮,辛辣的口感从口腔一直迈入到胃部,火辣辣的烧灼感更添一把猛火。

怎么茶壶里灌的是酒?

看来那个漂亮的酒壶,被带回来的小家伙一眼相中,偷换了哪去装蛐蛐了。

这可真是坑爹的一把好手。

沈清拉起软着身子的顾司安,酒水从这张嘴渡了过去,顾司安喉间先是错愕的灼烫,后而逐渐变得绵软,光滑,香气馥郁。

两人鼻息滚烫,错开时银丝般千,对视的眼只中熊熊大火,短暂的分别后更深入的吻,沈清将阴痉抵在急躁的穴口,直插到底,怀中紧绷过后,是贴伏,是沉沦。

埋在胸间尽情吮吸他的柔滑的胸,扬起的脖颈垂顺的秀发,摇晃的身体,摇摆扭动的细腰,势必要将穴中之物吞得更深。

“啊…妻主……好舒服……嗯……”

阴痉在穴中疯狂搅动,撞在灵魂最深处,不满足,谁也不满足,要揉进对方身体,彼此融合交织,彻底属于彼此。

“呃…顾大人…你小心点腰呀……”

沈清要被他疯狂的举止,缴械在其中,这可不太妙。

可是太爽了,他浑身发烫,似有说不清的思念,全都在用下面那张嘴倾诉。

“嗯…不…不疼……疼也值得……呃…妻主再进来点……”

顾司安掰开臀肉,腿张得更开,腰压的更沉,这样真的到底了。

“顾大人…我已经撞到你宫胞了…是要再替我生一个孩子吗…”

沈清看着坐在自己胯上,大肆摇曳身姿的顾司安,嘴角是亲不自禁从未放下的笑意。

顾司安摇摇头,喘着粗气说:“不……不生…疼…有阿念一个就够了……”

“我也是,一个就够了……”

她揽腰将人压回身下,当年顾司安胯下不止的鲜血还历历在目,她不舍得。

细腿紧扣在沈清腰上,试图让镶嵌更紧,伴着激烈的撞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