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给自己规定的一炷香时间,早已超出,到头来,他被牵着鼻子走了半天,搞的精神惧疲。
“…主人…快些进来…这…这里也想要……”屿陌抬了抬臀,指尖在蜜穴边游探,发出邀请,下面的小嘴晶莹剔透湿了床单。
试图拉回正轨。
“等一下,还差一步…”沈清玩心大发,解下那颗铃铛,挂在玉茎前端的钩子上,她满意的一笑,手指狡猾的进了刚刚那发出邀请的小穴。
“啊哈……主人……”穴中突入的异物,激得胯前的玉茎一震,悬挂的铃铛再次发出声响。
“这里也需要开发噢!”沈清颇为欢喜,她指尖在内抽动一下,紧跟着是铃铛作响。
一动一响,一动一想。
很久以后那铃铛的声音都在沈清脑海里挥之不去,对着满天的黑暗跟藏匿在暗处的人,意淫,他们明明每天都待在一起,但身心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如此紧密过。
“阿陌……你以后常来我梦里好不好……”
阴痉扦插在内,她携挟着屿陌的臂弯,一下一下往更深处顶。
他的整个背部,从下至上脊椎附着这一条荆棘模样的纹身,混色都是刺却还能开出唇形状的花朵来,在他线条流畅的背部,拉满绮靡妖艳。
他不答,沈清便顶得更狠,发疯般将他泣不成调的呻吟再打的碎一些,金铃细细碎碎悦耳的响,匆匆急促的喘。
“…主人……别…不……”
“不什么?不好?你以后不理我一次,我就要梦里狠狠加倍的讨回来。”唇齿又伏在肩膀的咬痕加重了一圈。
“呃嗬…不是的…不会不理主人…不会…呃呃呃……”射了,主人在他的宫胞里,滚烫的精液拍打缩瑟的宫壁。
“呃呃呃……嗯啊!!”
屿陌瞳距猛的一缩,泪痕满脸又口水垂涎,滴滴塔塔的还有他堵住却任然抽泣的玉茎,一会白浊,一会清澈的水渍。
金铃作响时,扦插在尿道的玉棒仿佛一根灵敏的引导线,细微的震动在传达过后,炸裂在两颗玄蛋中,加上后穴深入进宫胞的阴痉。
他要疯了。
一次又一次在崩溃的边缘。
沈清总不能停歇,使不完的力气。
不应该这样,他杀伐决绝的狠劲,他速战速决的定力,全都失效。
只有常年累月训练的来的耐力,承受这看似柔情实则猛烈的药效。
“…主人…呃啊……太深了…唔唔……”唇封住那些柔情暗蕴,舌头缠绵悱恻在中,沈清不允许他拒绝,在梦里至少他不能。
“一次,我要把阿陌一次就怀上我们的宝宝,别动,再待一待。”
药效在倾泄的精液中快速流失,抽离的不仅仅是她的体力,还有她的意识。
“别走,阿陌……”
“阿陌,你以后要常来呀……”
“…一定要常来……”
他们相拥着彼此,缱绻交织,最后在沈清沉重的眼皮闭合之下结束序幕。
拖着承欢后的身体,他一丝不苟的收拾掉他存在过的痕迹,恢复如常。
天光微亮,他不属于白日。
沈清从梦中醒来,肩酸背乏的身子,一夜耕耘。
陈设如常,并无异常,心中却迫切的相见屿陌。
她紧张的双手交叠大拇指不断摩挲着另一只,犹豫思量着。
“屿陌,昨夜你在哪?”试探的问道。
“主人,昨天按照您的吩咐潜入三殿下府中,查找她伪造劣质兵器的线索。”他疏莫着脸,神色如往日,不可进亵。
“你……”沈清扣咬着指甲盖,组织不出语言。
屿陌不会撒谎,但她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