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五指抓乱了床单,腰脊椎苍白的往上用力挺,停在半空抖嗦着,像春风吹过零星叶片的冬树,带走最后几片叶子。
黑瞳面罩带来别样的禁欲系美感,充血的脖颈红成一片,向下展开,氤氲的眸子冒着热气,失了魂。
沈清眸子眯了眯,至少得抖成这样,她才满意。
“阿陌可是第一次来我梦里,得好好招待呢?”
粉红舌尖涎水拉扯的白丝一端还牵挂乳尖,她明明没有多用力,倒是红肿起来,这身子远比这屿陌的性情要娇气多了。
沈清重新含住,温润的嘴唇撮住乳丁,吞吐的往里再含一些,坚实的白齿碰触又是别样的感觉,唇齿微张,轻轻一咬。
“哈、呃……主人……嗯……嗬!”
“怎么射了?”
玉茎抽抽搭搭滴落,小腹莴苣一团白浊,这身子太敏感了。
他确实不怕疼,但这个不是疼,浑身酥麻,舔舔耳垂就射了,沈清抱着他在怀里,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只要她在舔一舔,哪里又会泛滥成喷泉。
情欲迷离,他臣服在这场性欲之中,娇软无力的任由她摆布,只要在主人面前,一切考核,都是浮云。
他一次次建设自己的内心,只是考核需求,他需要一个种子,他不贪心,无论如何,他的第一次该献给主人,他不贪心,所以一次就够了。
“哈……呃嗬……主人…呃!”性欲在身体各个感官疯狂叫嚣,沈清扣在他肩颈,拍背安抚他又一次的倾泄。
他真的不贪心嘛?
所以到了现在,他精密的布置之下,无人知晓,寂静的东宫,鸾账之中,他真的跟主人混在一起,风雨暴疾般攀娑着彼此的身体。
主人的嘴唇好软,含住他乳尖的时候,摩挲着脆弱的肩颈,往上移的时候,轻轻碰触耳垂,猝不及防一咬,都要废他半天的喘息,他的气息从来没有如此混乱过。
比起熟悉的疼痛,主人指尖触摸的酥麻更令他感到陌生。
沈清托着腮,趴在胸膛挑逗两只红点,一会按压这个,一会揉捏这个,心想着还能怎么招待这闯入梦境的夜猫,又突然想起,白日那疏离的屿陌,生气!
“屿陌,今天白日都不搭理我,现在好了,我要好好惩罚惩罚你!”
揪着乳尖的双指突然一用力,沈清跑出鸾账,在房间翻找,只留四肢无力,奄奄仰卧的屿陌。
“…嗯哪…主人……怎么罚都行……”他自顾自回道,是沈清听不到的妥协。
他认输,他缴械。
“这!这是什么……”
在屿陌惊恐的眼中,沈清已经笑嘻嘻跪在他两腿之中,握住他依旧立挺的玉茎,上下摆弄,鼓励它继续保持。
一根螺纹玉棒,很细,但是如果是插哪里,太勉强,而且他从来不知主人何时寻得这么个玩意,在他的记忆中,主人打造定制了许多闺房之物,且各按所职,各色各样,同样也各属其人。
它们每一个都是有主人的,像诸正君,他的就是最少,他不热衷于配主人玩这些,而时侍君,他性子乖巧,对主人百般依顺,格式花里胡哨的都归属与他。
现在,轮到他了,竟然是玩前面。
“别怕,这是最适合你的……”
玉茎前端抹上了上好的润脂膏,沾染的还有那根玉棒,现在抵在他微不可查的孔洞上,往下一压。
进去了!
“……呼…主人…不行呃嗬……不行!”
他紧绷的一根弦轰然绷断,腹部密密麻麻暴起青筋,跟着玉棒的推进一同跳动,玉棒扩宽,一点点进入,他呼吸停滞,带着求饶的意味。
腰间铃铛如他一般不安作响,浑身娇羞赤红,与那根红绳不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