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意外在你意料之中,你期待的是诸韫玉的反应。

他被你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泰然自若的继续爱抚,弄得内心有些崩溃,整个人就像赤裸着身体在外游行一般,如坐针毡,恨不得血撒现场。

“别…别弄了……妻主……”他有些抗拒的轻推压在身上的你。

你看着摇篮里的小家伙,目不转睛的盯着诸韫玉胸前晃动的两颗小红点,指着他让诸韫玉瞧,“看…他还在对我们笑……”

“别开玩笑…妻主……呃…这样……呃”

你抓住小家伙觊觎的两颗瑰宝,在手中搓揉,指缝溢出他馋涎的乳汁,冲他炫耀,诸韫玉完全瘫软,后仰着靠在你怀里,汗渍津津不断喘息,说不出整话来。

凌乱的头发粘贴合之处,衣不蔽体的全身展露在小家伙面前,粘腻的腿根处止不住颤抖,下体的玉茎挺翘着,断断续续吐出些东西。

你松开他,扶他去床榻,后穴翕动张合不断吞吐露出你在他穴中遗留的精液,白哗哗的一团接着一团,他狼狈的扯过睡袍,遮盖住自己,泪眼婆娑的泪花包在框中,倔强着不肯哭。

他不愿上床,原来是胯前的玉茎失禁了,不停的窜出澄黄的液体,他有些幽怨的看着你,你干笑两声,躲闪着不敢看他。

诸韫玉一声哀叹之后,如往常一般和解了。

你识趣的去逗小家伙,竟然发现他软软嫩嫩的小脸上,有许多不起眼的白浊,你抱紧孩子,略带歉意的擦拭干净,赶紧抱出去给墨竹,吩咐他置身干净的衣服,给诸韫玉沐浴。

第二日下朝回府,诸韫玉发烧了,你在女医无比宛转的劝告声中,快要被自责淹没。

是初春,风里带着寒意,他额上敷着冷帕,持续在为昨夜那场冲动的性事付出代价,而始作俑者只能一言不发的守在他身边,等他醒来。

你贪恋他对你放纵,享受着这原本不属于你的一切,包括他的爱意。

你鬼使神差,悠悠问出口,“要是我不是我怎么办?”

他还在昏睡,不会回答。

世人都说诸韫玉善解人意,温柔体贴,仁厚待人,是正君之典范。

只有你知道,他其实也做不到大方得体的与别人分享自己心爱之人。

他只是被条条框框固定住了,以为妒心是种不该有的情绪。

所以在他坦白,司徒方旬听信的那些谣言,都是出自他手,为了让他对你心生敌意,不分走你半点爱意。

后来见司徒方旬对你爱搭不理,恶语相向,难受的反而是他。

听到这些,你并不意外,只是惊讶对你,竟如此地步。

他的爱拿的出手,却总在你面前小心又自卑的希翼。

全心全意的付出,又怎么不知道一心一意的对待呢?

登基之日,诸韫玉一身华丽金丝红袍,尊贵优雅,飘逸的长发及腰,面白如玉,眼里是你熟悉的缱绻,你向前一步朝他伸手,他迟疑不决,最终在你耐心的等待下,舒眉浅笑着,握紧你的手,并肩互相扶持向未来。

普天之下,文武百官跪拜高声呐喊,恍如大婚之日,你又娶了他一次。

你们对视相望,这一眼,穿越时空。

番外 屿陌 爬床的暗卫 (下药/铃铛/插尿道)

戒备森严,滴水不漏的东宫,皇太女沈清竟不知不觉中了情毒,那毒如梦如幻,只叫人醉生梦死。

下毒者自食其果,迈着轻巧的猫步,款款而来,爬上不曾碰触却又万分熟悉的鸾床。

金黄仗幔,沿帘垂下,账中女子辗转反侧,不知疏解,燥热的掀开领口露出一片春光。

“主人……”他俯身在她耳畔摩挲,视若珍宝不敢碰触。

只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