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发软,他吞吞吐吐答道,“太难…看了…啊!”

沈清的手已经不自觉的游走在他腰间,柔嫩的肌肤似有光泽流动,那腰已不如从前般板正,发着颤往前扑。

诸韫玉的手举了太久的衣袍,又些发麻,也不敢乱动,生怕惊扰了妻主的兴趣。

沈清在他腰上摸了许久,低着眸子去看,诸韫玉眼角发红,泪眼朦胧的咬着牙不发出声音,沈清只当他是性子怯,看到他发抖的手,沈清笑而不语,拉住他的手放开衣角,带他到喜床上来,这娇贵生养的公子真是不一样,不过是在粗糙布子的软枕上跪了会,膝盖就磨红了。

她刚想上手去解开诸韫玉碍事的外袍,就被阻止,“更衣的事不麻烦妻主了。”

说完,他就开始一件一件解开自己繁琐的喜服,沈清饶有兴趣的靠在床头,一口一个剥开洒在床上的桂圆往嘴里投,诸韫玉脱每一件就小心翼翼斜瞥她一眼,直到只剩最后一件红色绸缎的里衣袍子,他漆黑深邃的眸子沉甸甸地看向她,意味不明。

沈清也不动,就挑眉看着他,嘴角染着浅浅的笑意。

诸韫玉抿紧唇,不再期望与她,双手发颤的摸上了领口的盘扣。

明明他都要脱光了,妻主却还穿戴整齐,这样太不公平。

“过来。”沈清开口道。

诸韫玉内心窃喜,挪着身子往沈清身边靠,还剩最后一件,不至于不体面。

“咬住。”

沈清抓起他衣袍的中端,递到他口中,诸韫玉听话的含住衣裳,扯起的衣裳已施行看尽,两个粉白的小点就赤裸裸的摆在沈清面前,这不比红枣花生有趣的多,她伸出指尖轻挑,沾染在胸前春色,汇聚成一颗小果,轻轻捏之,口中含布的小嘴就泄了音。

静谧的夜里,只剩余音袅袅,不知波动了谁的心弦。

沈清经不住用舌头去品尝,刚碰到,诸韫玉无措的手抓紧了被褥,一声闷哼,身子发颤的往后躲,沈清攀岩在他背部的双手扣着他往前送,如此往来,他自是逃不过。

酥麻的感觉攀附在他的身体,只觉得身体里一团火,热得慌。

嘴里的绸缎已经被涎水打湿,深出一个度,胸口吮的发麻,今早后穴摸的脂膏好像化在里面,湿湿嗒嗒的蜜出水来,夹在臀肉之间,好不舒服。

“诸公子,那就得罪了……”

沈清脱掉了外袍,顺便把诸韫玉最后一件遮羞布也扒了,托着他的脑袋往后躺,揭过床尾挂着的白帕,垫在诸韫玉身下。

“诸公子,你的后穴很饥渴呢……”

诸韫玉双手扣在自己的弯膝处,五指捏着大腿内侧细嫩的白肉,未经世事的身子刚经过这么一下,就湿得染润了刚刚坐卧过的地方,现在正继续吞吐着他的饥渴。叩叩`群肆九一灵一伍二肆伍

诸韫玉自然是不承认,解释道,“那是…早上摸的玉竹膏…软穴用的…可能化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