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越小声,解释好像显得无关紧要了,阿父托人带给他的,说是女子不懂得垂怜,男子自然是要好好保护自己,免得疼得很,他便自己摸索着涂了些进去。

“哦?是吗?我看不像……”沈清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模样,学着有模有样,伸出手指在穴口周围打转摩挲,浅浅的用两只扒开穴口,又合上。

诸韫玉绷直了脚背,手指掐在腿侧的惜肉上,胸口起伏剧烈,却不见声响。

沈清趴到诸韫玉的胸口,引诱到,“呼吸,别憋坏了……”

诸韫玉不再闷到枕头里,探出头来,深吸一口气,他只感觉再这么玩一下,他前面的东西要撑不着了,若是在妻主面前,泄出来,是大不敬。

于是压在声音,从腿缝中看妻主伸在自己胯下的手,似乎不停的搓揉,按压着弱不禁风的小口,他求道,“哈啊……妻主…我已经准备好了…不用废功夫的…嗯哪……”

沈清并不着急,滑进一根手指,翻涌的肠肉立刻裹挟她的手指,吞吐着往里推,又朝外推,肠液蜿蜒顺着臀缝沾到了白帕上。

诸韫玉抓住沈清的在他身下的手,求她别在继续操弄穴口,话到嘴边,他说不出,“阿……妻主…别这样……”

沈清握住他哪只手,继续深入第二根手指,堆叠在一起送进去,在滑腻的肠道内不断的开合,按压松软的肠璧。

“那样?你今早是不是也是这样,伸进来一根手指,告诉我,什么感觉?”

“嗯、哼…妻主……我……我……”

他说不出,也不想说,妻主的手温热细腻,比起他涂满脂膏的手指,不值一提,他伸入自己身体时,以为要疼坏了,只抹了一次就不干了,想起今夜定是更疼,他心慌了一整天。

在看到妻主时,他全然不顾,只想着怎么讨妻主欢喜,好缠上他这羸弱的身子,替妻主生个一儿一女,做好正君的内务之事,尽管妻主看起来不记得与他见过一面,但是,没关系,他们今后要白头偕老的,朝朝暮暮。

沈清见诸韫玉想什么想得出神,换了个东西抵在他身下,没等诸韫玉反应过来,送了进去。

“呃嗬!”

诸韫玉这是腿也不扶了,抓住床沿用力,另一只握紧了沈清的手,整个身子都往后翻,蜂拥而至的穴肉立刻把探进来的东西含住,艰难的往里推,身下的人早已发不出声,肩膀一耸一耸的,胡乱抓住被子往嘴边捂。

好涨!要被撑坏了!

沈清也是急剧忍耐,她何尝不是第一次,好在诸韫玉挣扎归挣扎,倒是没有推开她的意图。

她喘得也有些难受,只进了个前端,身下的人绷的太紧,没法再往再往里送。

诸韫玉胯前挡住的那一小块红布早就顶了起来,沈清索性挑开来,用手抚摸上去,男子的玉茎像似退化一般,小巧精致,只有一根拇指大小,粉嫩白皙,如一根仔细雕琢过的玉柱,轻松握住手里把弄。

这下诸韫玉躺不住了,怎么能让妻主摸那处,他推开沈清的手,捂着自己的玉茎,不再给机会去碰,扯过那虚无缥缈的红布,继续盖住。

沈清还没玩够,就被缴械了玩具,双手交叉抱于胸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诸韫玉赤裸的身子,问道,“为什么不能碰?”

诸韫玉温润的脸上难得见愠怒,他又羞又恼,自己未着寸缕与妻主面面相对,却还要告诉妻主为何?

“……妻主……难道不知……”

“不知什么?”

沈清当然不知,她那有机会去学习什么这里的闺房之弊,整天忙着搞事业,坐稳皇太女的位置,有时她还自嘲,要是她真穿的是本黄书,那这本书就算废了。

“妻主…总之不能再碰了……”

诸韫玉说这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