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任由衙役带入下一场刑罚。

墨竹着急心切,顾不礼仪跪在产公身下,哭诉道,“产公,慢些吧,正君会受不了的。”2长褪'咾?啊ˋ姨?制作

产公受不起这一拜,连忙拉起墨竹的手叫他赶紧起来,扶在诸韫玉两旁的侍从看见这一幕也稍稍放缓脚步。

他扶起墨竹,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也是没办法,正君这药也喝了,胎膜过厚,要是不闹腾些,那能熬的过这……”他长叹一口气,一拳头拍在自己手中,“我也是看着不忍心,但哪位男子能舒舒服服的走一遭着鬼门关,半只脚都踏进去了,我也是不敢拿正君和小殿下性命开玩笑之人呐!”

诸韫玉强撑起眸子,隐忍至极,“墨竹……都听呃听产公的……”说完,疼痛与他拉扯,他催促着身侧的侍从,“不必……不必顾我……”

产公心中暗自感叹,皇太女的这位正君真如传闻中通情达理。

不似其他寻常家的男子分娩时大喊大叫,始终保持他那份骨子里的姿态,连隐忍不下去了,呼出的呻吟都是低低的,加上漂亮的身姿,分娩时都是别样的端庄贤淑。

墨竹受不了这屋内断断续续发出的低喘,端起新换的热水盆就往屋外走去,天光大亮,他盼着皇太女早朝过后能快些回府,赶紧来看看他们家公子。

墨竹越想越气,越哭越凶,替公子敢到委屈,气不打一出来,狠狠踢了一脚树桩,屋内突然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他心中顿感不妙,火急火燎的朝里跑。

只见短短几分钟,他们家公子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白色里衣肌肤肉隐肉现,凸起的两个小红点倒是格外刺眼,顺着他的目光下移,两腿微曲,身下一大片水渍,大腿根部细细流出两道血痕。

诸韫玉还在余疼,修长的脖颈上,嘴唇干裂,张着嘴巴一口一口的吸气,肚子坠的战战兢兢,肚脐眼都露在里衣外头。

产公轻拍着诸韫玉的背,哄道,“好了好了,破水了,正君,就快了。”

诸韫玉被抬回床上,床梁上垂下两条喜庆的红凌,产公托起他丰盈的双臀,在臀下放上一块方方正正的大红喜帕,产穴已不似从前那般生涩,水滢滢的不停冒出羊水。

产公轻松就能将手全部伸进松软的产穴,甬道却把他当做腹中胎儿朝外推,他慢慢向前探去,逆着力道,诸韫玉苦不堪言,终是没忍住发出一声,“疼!”

想必是十分难受,他不在往前勘探胎儿的头骨,在诸韫玉产穴周围仔仔细细涂上那盒羊脂玉膏,再替他按松大腿根部长期张开而紧绷的肌肉。

摸索半日。

“正君,可以生了!”

经历了一夜,诸韫玉终于等来了这句话。

墨竹接过诸韫玉口中吐出的参片,产公让诸韫玉疼的时候抓住那两条红凌向下使劲,他将红凌绕上几圈缠在手上,巨疼来临,挺起胸脯盯着高高耸起的肚子。

“呃……下来吧……呃……”身下随着他力道,胎头抵在耻骨处呼之欲出,胀疼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