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娘也笑,“哦办公事拉别人小手,办公事替别人揉肚子,办公事鞋都不穿就跑,办……唔……”

话题以贞娘被强塞了半个苹果终止。

偏殿,已吩咐了下去。

沈清站在门外,女医产公一并走了出来,脸色都不太好看。

女医说:“公子受了寒,正发着烧,底子也不好,实在不适合连胎,约莫着,之前还流过一次。”

产公接着说:“胎水破的太早,羊水都流尽了,孩子强行入了产道,产口都没准备好,就挤进来个大家伙,不快些生出来,怕是要被憋死……”

沈清听得一愣一愣的,她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呀,司徒方旬生的时候扯着大嗓门,骂天骂地骂她,孩子就呱呱落地了,现在这孩子也不是她的,思来想去,“我能进去找他商量一下吗?”

“……”

“……”

殿内,诸韫玉正因喝了那碗汤药,疼得作呕,苦涩的药从为胃中翻涌而上,挤过嗓子眼,吐了出来,他没想过自己会大着肚子跨过这门槛,汗水濡湿了发丝,他捏着被子,再次挺身向下。

“嗯……嗯……”

他能感觉到那处没有丝毫进展,只是徒劳的欺骗自己,欺骗他在为那个孩子的出生在做努力。

“公子……”

墨竹担忧的眼神不曾移开,诸韫玉棉被下隆起的肚子是痛苦的根源,却奈何不得。

诸韫玉习以为常,汗湿的手轻佛墨竹沮丧的脸,道:“不用担心…我……我没事…总要疼上几天……嗯……你先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墨竹摇头,只道:“不要!谁知道他们安的什么心。”

一面屏风之隔,看着这对相依为命的主仆,沈清打趣道:“我能安什么心,不是你求我的嘛?”

墨竹的背影一顿,沈清当即笑出声。

不耐烦的贞娘直截了当,威逼道:“快出来,带你去抹药,不然我可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