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年前女帝与凤族签订契约,许得天下男子延绵子嗣的能力。

这等逆天之行,凤族便要承受反噬,忍受怨气。

这怨气便是无数男子不甘心生产,疼痛难忍时集结而出的污秽。

每千年,凤凰蛋破壳而出,便会下凡等待皇室命宿之人,结珠之时就是上一任皇逊位之日,仙胎会在肚中与千百年的怨气斗个不死不休,直到化解,才会不情不愿的出来。

这位新皇与两百年前出壳,于仙界而言不过是毛羽未丰的雏鸟,太过稚嫩,委以重任,实属艰难。

好在人间新任女帝的忏悔足够虔诚,孕育之初,怨气得以安抚,不曾操劳,缓解了十月怀胎之苦。

服侍的药童替沈施卿捻去细汗,心有余悸的撇了一眼那浑圆发硬的肚子,灵蛋跟怨气在肚子里把那当做厮杀的战场,胡作非为,大施拳脚,引得新皇苦不堪言,默默忍受。

沈施卿昏昏沉沉,已不知在这里待了几天了,残怨总断断续续的来。

一旁的史记会记得他的付出,将伟大圣神的路程记录在册。

“小陛下,就快结束了,您的产道已经开始在打开了。”

朱雀仙医在空中化开一面云镜,赫然出现的是沈施卿水下幽静之处隐藏翁动的产口,张开有一颗珠子的大小。

还真是个不错的消息。

沈施卿厌厌点头,他太累了。

长老们陆续到场,一同凝视云镜中粉嫩微张的一条软缝。

史记开始朗读册子,“夙玄殿下于凤玄年申月怀胎,至凤玄二年成月发作,腹中仙珠与怨气纠缠半月而结,今第十六日,进入第一产程……”

药童们接连撤退,接下来,才是他独自一人的征途。

沈施卿阖眼,头顶上是唯独他自己看不到的云镜,正对面的是正襟危坐的长老团,朱雀仙医对着云镜不断比划,专心致志给他们讲解,长老们皱眉紧蹙,看看那小的可怜的产口,再看看那巨大浑圆低垂到池底的肚子跟勉强振作的新皇,深深长叹一口气。

“这得熬多久?”他们发出质疑。

“小殿下自快足月,日日都泡药汤,不会很久的……”朱雀仙医苍白的解释。

沈施卿毫无血气的脸,看起来确实毫无可信度,恐怕到最后灵池补给跟不上他流失的速度,“当真?我看他虚的坐都坐不稳,别到时候滑到池底了……”面对犀利的质问,朱雀仙医只能赔笑,“夙玄殿下虽是最年轻的新皇没错,但凡间都说年轻的身子好生养,大家不必如此沮丧…”

看着沈施卿稚嫩的身体,他们又笑了,“年轻?他毛都没长齐,就被……”

朱雀仙医收住笑意,快速打断,“这也是破不得已,难道要放任这条血脉不顾不管?”

他们当然不会袖手傍观!

朱雀看不惯这群道貌岸然的家伙,不是一天两天了,每次都是站着说话不要腰疼的态度,指手画脚,又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各自端着云镜在家躺着看,别凑一团,七嘴八舌的,毁别人心态。2#长#褪咾啊姨制﹁作!

新皇又如何不如他们的意了?

他第一次见这位新皇,就忍不住心疼,失魂落魄的回到秘境,尽职尽业的孕育,发作了这么久,也没吭几声,老老实实向众人展示他赤裸娇嫩的身子,却还是会委屈的闭紧双眼。

沈施卿不去看,如果可以,也不想听。

“罢了,罢了……”长老们吃了瘪,只想快点找点什么,分散一下焦点。

云镜中承载产口的两瓣臀肉,按在池底扭来扭去,时不时抬高,往前送送,又往回缩,腿根轻颤着,越抬越高,腹部两侧凹陷,腹顶紧绷凸出蛋的形状,光秃秃的玉石壁,什么支撑点都没有,沈施卿握紧拳头,仰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