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熟练,甚至还能同时游刃的挑逗胸前淡色乳尖,那是具未经世事的身子,很快就战栗不止,从唇间溢出呻吟来。
“嗯…清儿……”
她每处都是浅尝辄止,一边在身上留下深红吻印的标记,一边搓揉着玉茎在手中把玩。
在药物的催发下,她很着急,粗略的前戏过后,迫不及待将阴痉抵在穴口,直直戳刺到底,好在,沈施卿提前涂了玉脂膏,这东西平日他都不屑看一眼,今日救了他的命。
“呃!……好疼……”他紧拽沈清肩上的衣衫,发出痛吟。
独属于初夜的疼痛从幽径深处传来,或者说,是整个下半身,麻痹火辣辣的疼,像被串起来了一样,他来不及缓释,那孩子就开始宣泄自己的欲望,每一次都要将他贯穿。
沈施卿没能感到一丝惬意,就像现在产痛难忍一般,他没有责备她的粗鲁,只是柔顺的安抚怀里暴躁的孩子,分担她清醒过后要承载的悔恨。
期间沈施卿好像也在沈清持续的输出下,高潮了一次,神经末梢一下撺掇出脑子,小腹抽搐痉挛,他紧拥着她,双腿盘旋死死焊在她腰上,呻吟情却的唤她,与之前那一次都不同。
“清儿”
“清儿阿……轻些呃…舅舅要死了……”
在沈施卿说出这个‘舅舅’这个代名词时,沈清脑子轰的一下炸开,好像戳到了莫名的兴奋点,直接冲到了宫胞,这让沈施卿再度崩溃,宫口的环状肌肉内就像另一个时空,比肠肉里任何地方都要敏感脆弱,当精液拍打在宫壁时,他差点哭出声来,腰,腿,以及宫胞都在抖。
后来,新任的女帝夜夜跪于祠堂神像面前,忏悔,自责。
沈施卿回了秘境,珠胎以结,他成了新皇,少女祷告的心声他都能听到。
沈施卿摸着还未有型的肚子悠闲喝茶时。
脑中传来沈清抓狂的咆哮:“我都干了什么!!那可是都城里无数女人幻想的天之玉子,冰清玉洁,仙风道骨,超尘脱俗,不可绝世,清癯绝俗、华骨端凝、靡颜腻理、丰容盛鬋、双铜翦水、眉黛青颦、仙露明珠、月里嫦娥、颜如舜华、香培玉篆、芳卿可人、稚齿婑媠、瑶林琼树……不能容我一时糊涂毁了他清白,虽然已经毁了………”
沈施卿轻咳呛在喉咙里的茶水,他哪有她说的那般望尘莫及,那只是世人给他的头衔罢了,他身居红尘数年,只为寻她一人而来。
日子长了,沈施卿便就习惯了沈清那些天花乱坠不着边调的夸赞,一手撑腰一手抚摸肚子闲暇的赏花。
脑中第一次响起沈清低落沮丧的声音,“好久都没见到舅舅了,想他,可是……”
沈施卿默默折了朵近手边的栀子,凑到鼻下细闻,“我也想清儿了……”
有声的思念传不到她耳朵里,今后,他们俩只会渐行渐远。
再过了些日子,沈施卿战战傈傈的肚子已经开始为分娩做准备了,每日下水泡扩产道的药浴,凤皇圣神的穴口不允许任何人碰触,除了命宿之人。
沈清抱怨的吐槽声在脑子响起,“哼,母后非要我跪这破神像,还不如直接跪到舅舅身下,在他面前忏悔!”
静心养胎的沈施卿,脑子蹬一下黄了,垂目出神,眼睛里泛起淡淡水气,那夜少女埋在他腿间,含着玉茎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在她口中吮吸,舔舐,魅惑的抬眼看他,舌尖雀跃点在玉茎口,点啜,拉出淫丝……
至今回想仍有余颤,身躯逐渐泛红,他不自知。
婢子俯身轻声询问:“殿下,是水温太高了嘛?”
他错愕的蹩脚回道:“不…不是……”
是想她了……
再然后,沈施卿圆鼓鼓的肚子已经很活跃了,每天都会有仙医问诊,发作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