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上屿陌的孕肚,狠狠揉捏一把,她不管这个肚子里是谁的孩子,总之人是沈清的,她占了她的人,有些账,今天总得算清楚。

“呃…别碰我……”

屿陌被这两下弄得又是一身冷汗,汗水浸湿的衣裳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凉风吹过只能站在风中瑟瑟发抖。

这世上有许多种疼,都比不上十指开骨,一朝分娩,它会慢慢磨灭你的意志,消耗你的体能,最后让你全全败扣在它的脚下。

正是因为这种惨无人道痛感,不可控制的诸多总外部因素,才被设定为幻影阁的最高考核,只有极少有人能在主人面前敛声息语的完成这项任务。

捂住刀刃的手在发颤,素手轻抬,不费吹灰之力,握住他的手腕,抵在她脖子上的刀如屿陌没有血气的脸一样,轻轻飘飘掉落在泥巴地上。

她不是没见过自家府上男妾生子,蓬头垢面,像在受刑一般,扯着嗓子乱叫喊疼,自以为能博得日后她半分垂怜,实则她只觉得耳根子吵。

这个倒是不一样,有几分耐性。

三皇女颇有赏识的又瞧了他一眼,终于能坐下来好好聊聊了。

她轻抬眼眸,接过递上来的帕子,擦拭脖颈上丝丝血色,目光一丝玩味的看着扣押在侧的屿陌,又一丝探究的看着被逼到悬崖边上的沈清。

她向来行事乖张,玩的也花,在原主的记忆中,她们那时还未闹到拔刀相向的地步,好几次去她府中玩,床上好几个男妾,不可描述。

现在这样指不定在想什么坏心思。

果不其然,她像考虑好了游戏规则,打出一个响指,闲散的站起身来,踱步走到屿陌身边,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

她还真喜欢这烈性子,那双凤丹眼越挑越翘,戏谑更加深了几分。

“五妹,我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你要不要跟阿姐一起呀!”

没等沈清回答,手中赫然出现一个精美绝伦的沙钟。

她勾起屿陌下巴,慢慢凑到唇前,屿陌不躲,三皇女笑意更浓,她可没打算被咬一口,转头伏到耳侧,“在这个沙钟流完之前,把胎头生出来,就给你一个谈判的机会。”

她最喜欢就是看胎头卡在狭窄的穴口,呼之欲出含而不露,反复磨擦那娇嫩的产穴,变得靡红诱人,随着胎头的扩张,产夫会控制不住的发出尖叫,最后身体彻底失控,只想将腹中的胎儿生出来。

他们会崩溃的开始推腹,发出凄惨且声嘶力竭的低吼,胎头仍然无动于衷,直到临近昏厥,产穴终于开始松动,变得又薄又亮,猩红的肠肉会一同被胎头带出来,包裹着一部分胎头,画面震撼且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