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杀手如影随形,山路崎岖,破水的肚子如何能承受这种颠簸,发硬的顶在沈清的背部,忽远忽近,被屿陌箍在怀里的沈清几次想夺过缰绳,都没能成功。
急促的呼吸带着热浪,一下又一下透过面具传入沈清耳中,听得清切,自是明白他现在遭受的痛苦。
他未坐在马鞍上,马鞍后部向上的安桥,固定她的背脊,同时也抬高他的肚子,羊水浸湿后的马毛会变得尖硬,更何况,他现在的情况更糟,产道摩挲见红,出血,他薄弱的裤子挡不住身下尖锐的小刺,密密麻麻如蚊虫叮咬一般,疼痒难耐。
盆骨已经打开,胎头正在通过他狭窄的裂缝,试图挤到更柔软的产道,不过颠上颠下的马背,总是将刚有进展的胎头又颠了回去,如此往复,反复磨损,即使他不用力,宫缩依旧会推着胎儿往下钻。
他很疼,但在一次次考核训练中学会了忍耐。
沈清急切喊道,继续争夺手中的缰绳,“屿陌!快停下!分开走,他们要杀的是我!你先找个隐匿地方,把孩子生下,其余的事,既往不咎!”
屿陌没有松手的意思,疼痛令他攥的更紧,声音因为忍耐变得暗哑,“弃主人与不顾,该当死罪,庶难从命。”
“要死在一起,你还不够资格!”
“主人……”很轻熟练的示弱,像只明知故犯的猫儿。
在他分神之际,手中的缰绳被夺,他被命令,隐藏好自己,不许被抓。
随后,沈清独自驱马离去,但这一次,他注定要违抗指令。
他所做的,哪一件不比这件严重。
暗卫 屿陌 (游戏限时生子)中
沈清无路可逃,肩膀被利箭穿透,疼痛难忍,她选了一条断崖之路,身后就是万丈悬崖,身前是数对兵马,刀剑相向蓄势待发的对着她,以及她那终于舍得现身的三姐。
气焰嚣张,嘴角淡扬,永远都是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
直到那把刀子架在她白皙脆弱的脖子,她的脸色微变。
什么时候,她的退伍里混进来一只老鼠。
是屿陌,他是怎么混迹到杀手之中的?
屿陌的声音冷峻,带着冷漠无情的萧杀之意,抵在脖子上的刀刃又紧了些,威胁道:“放了主人。”
三皇女目光斜视一撇,身后的人在发抖,倒不是害怕紧张的发抖,而是因为他腰上坚如磐石坠落的肚子,涓涓血水沿着裤脚一路蜿蜒,两腿不自然的岔开为正在通行的胎儿让道。
不过是个要生产的男子,有何可畏,令她真正脸色微变的,是这个男子,是暗影阁培养的暗卫!
她眸色聚冷,自嘲讽笑。
“母后真的是很偏心,可是,这么好的人才,你居然还拿来生孩子,是我送你的人不好用嘛?五妹?”
“三姐如此慷慨,将心尖上的人费尽心思送我府里来,还为我诞下一女,序儿我照顾的很好,你可以安心的去了。”
时序是细作,但他动了真心,不曾对她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来,该罚得也罚了,甚至在诞下孩子后想畏罪自杀。
她摊开双手,无所畏惧的耸了耸肩,任由锋利的刀刃在她脖子上划出一条淡淡的痕迹。
“五妹,你还是看不清这个局势,一个分娩在即的孕夫,有何危险可言。”二~.3O六久二三久6,文|追更
“三殿下,您可以试一下,是我生的比较快,还是架在您脖子上的刀比较快。”
得,又是一个为她忠心耿耿的走狗。
“呵,她走了你怎么办?”
“为主牺牲,荣幸至极。”他没打算死,至少在生下孩子之前。
“我死了你们真的能走出去吗?不如来玩个游戏。”三皇女的手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