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就对了,不然怎么让你长记性,一早上就拖着夫君给自己插穴,放在规矩重的人家,溪儿这张小嘴就别想要了,轻则用蜡油封个十天八天,重则打烂了再用贞操裤锁上,让你再也尝不到情事的滋味。”

他一边说一边将镇纸挥向夫郎的屁股,见那皮肉上没什么痕迹,便以为这东西虽沉重,却没什么伤害力,下手更重了些。

赤裸的身体趴在桌面上原还有些微凉,这几下挨完云溪却疼得浑身冒汗,他能感觉到臀肉的逐渐僵肿,和镇纸砸在肿块上更加剧烈的痛楚。

这还是第一次感觉到被惩罚了。

相对于床上那些羞耻的、调情意味浓厚的戒尺藤条,镇纸才像是真正严厉的家法处置,他顺从地接受,心中隐秘的期盼得到了满足。

那是年少时,见到别人家父母将幼子按在膝头责打时,不可言说的欣羡。

“夫君,啊,饶了我吧,”

“以后,唔,再也不敢了。”

镇纸没有停下的意思,依旧连续在不复柔软的双丘上留下痕迹,云溪呻吟着,腰肢不断摇摆,但比起躲闪,竟然更像是在迎合。

后穴中过于饱满的春水连生姜都拦不住,顺着溪谷一路流向了桌面。

沈楼自然是看到了这淫靡的场景,感慨自己调教有道的同时,也觉得云溪确实有些敏感过头了。

大抵是因为身体已经成熟,却长时间不知道如何释放,而累积的情欲一旦找到出口,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但这样一来,身体就容易因为突然的亏空而不适。

是该给自家夫郎收收淫性了,沈楼想着大夫的劝告,心下主意已定。

两遍镇纸打过,臀肉连变红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过渡到布满淤青紫痕的模样,沈楼吓了一跳,伸手一摸,才发现镇纸打出的伤势要比自己以为的严重些许。

不过好在挨打时一直插着姜,云溪没敢绷着臀肉,这种程度的肿块,用药膏揉开,明天就能好。

只是小夫郎大概是疼得糊涂了,甚至在沈楼掌心按着肿块揉伤时,说出了想要继续受罚的胡话。

五、蜡油封穴收淫性/晚省戒尺抽肿半边屁股/戴乳夹求夫君扇乳

衣衫松散侧躺在床上的小美人正轻轻抚摸着自己挺翘的双丘,手指还时不时向臀缝中间滑去,可惜那甫开了苞的淫媚入口竟是被红色蜡油封了个结实,莫说想伸进去疏解一二,就连在外边摸摸都是隔靴搔痒。

无奈,美人只好咬牙拿起枕边的圆木拍,使劲往自己屁股上揍下去,可惜屁股还没怎么样,手倒是酸的没力气了。

这美人自然是云溪,而他新嫁的夫君沈楼,已有两天没碰他了。

一方面是因为公务繁忙,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大夫请脉时说他俩房事不知节制,云溪身子吃不消。

于是沈楼便拿出了那根万恶的蜡烛。除了如厕沐浴的时间之外,云溪的穴都要被蜡油封起来。有时沈楼来了兴致,就让云溪合起腿给自己发泄,但云溪有了反应,他不是让人自己忍着,就是拿细棍责打小夫郎脆弱的性器直到它彻底软下来不敢抬头为止。

而昨晚封穴时他央求了半晌,男人才松口说他要是能将自己的屁股整个打肿就准他前后都爽快一次。

可自己打自己,总是下不去狠手,也用不好力气。

打一板子揉两下,从早折腾到晚,也不过一片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