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当然不是因为抄书辛苦,而是因为他此刻上身虽然正正经经得穿着衣服,下身却是完全赤裸的。雪白的臀肉贴着椅子上的皮毛,看似舒适柔软,但后穴中半个时辰一换的姜条却让他不光是坐立不安,更难以控制身体不断涌起的情欲。

身下的皮毛已经被自己的春水打湿了大半,家规却才抄完三页,看时辰夫君已经快要回来了,到时候看他没完成,指不定要怎么欺负人。

这样埋怨着,但心里对沈楼那些‘责罚’也不是不期待。

寻常人家,定好了儿女的婚事,就会找人来教导一二,轻则开臀练习如何受刑时取悦夫君、自己得趣,重则面面俱到,不光屁股要敏感耐打,连承欢之处也要练得松紧有度,随时保持湿润。

云溪在婚前却从没经历过这些,父亲事忙,常年驻守边关,偶尔回来也是对他纵容无度,别说打了,连训斥都是极少的。

因此嫁给喜欢的人,又是刚开荤的小夫郎对情事多少有些沉迷。

沈楼成婚的沐休期已经结束了,今早起床时小夫郎挨了二十掌掴却犹不满足,非磨着他给自己的骚穴也解解痒。沈楼正觉得这几天将人宠的有些过头,便捏着这个话头,说要板一板他的淫性。

于是就向厨房要了支粗姜,无视了小夫郎的央求插进那口嫩穴,然后又将人抱到书房罚抄家规。

而且在他上朝这段时间,厨房每隔半个时辰就会送来一支新削好的姜条,云溪只能自己换,不然回来沈楼要是看不到姜条被用过的痕迹,就要罚他在暖阁里走那条浸满了姜汁的,打着粗大绳结的麻绳。

受了这许多天的调教,云溪最怕的就是这个,那天走了一半就哭着求沈楼抱他下去了。因此,虽说期待惩罚,却也不敢真的故意违逆男人的话。

沉下心来,好不容易一连抄好了两页,偏窗就又被人敲响了。

待人走远,云溪才小心地将窗户嵌开一条缝,把新的姜条拿进来,然后跪在书房的小榻上分开双腿,放松穴口,努力排出体内已经没有辣意的那一支。

淡黄色的柱体刚冒出一个头,云溪就伸手捏住它往出拽,这种方式沈楼若在是不会允许的,他只会让云溪靠下面那张小嘴自己将刑具吐出,半点容不得小夫郎偷懒。

姜条离体时发出‘啵’的一声,在书房里听着格外清晰,哪怕这声音除了自己之外并没有人能听到,云溪还是红了脸颊。

稍微平复一会儿,他就拿起手巾将腿间清理干净,然后将那只新的姜条对准穴口。

这里已经很松软了,完全不需要扩张,只是还带着汁水的生姜刚进入甬道就尽情发挥着自己的威力,火灼一般的热辣让云溪每次都狠不下心一鼓作气把它送入体内最深处。

一点一点被刑具入侵的感觉也没好到哪去,但总归是有缓和的机会。已经忘了自己还要抄书的人就这样按照自己的承受力,缓慢地吞吃着那根生姜。

于是等沈楼回来,就只看到了孤零零的六页纸。

他像个正经的教书先生一样用镇纸敲敲桌面,命令自己的学生道:“衣服全部脱掉,趴在桌子上,屁股撅好。”然后又在云溪起身后挑起他身下那块皮毛毯子“怪不得一上午连十页书都没抄完,就顾着发骚了是吧?”

云溪咬着唇,不敢抬头去看那湿漉漉的皮毛,只能把头埋在手臂间。

“回话。”

玉质的镇纸十分沉重,沈楼随手一敲,云溪就觉得像是砸在自己骨头上一样,但他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故意的,只好默默忍了那片胀痛。

“不是,是写坏了,因为姜很辣我坐不住。”

小夫郎委屈巴巴地解释着,最后一根生姜还留在他身体里,尽职尽责地惩戒着因为放浪的而被夫君训斥的骚穴。